Keeping a Nature Journal
笔记大自然——找寻一种探索周围世界的新途径
克莱尔•沃克•莱斯利
查尔斯•E•罗斯 著
麦子 译
前言 爱德华•0•威尔逊
插图 克莱尔•沃克•莱斯利等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我想起了梭罗和瓦尔登湖……
1
翻译这本书，我心里始终是暖暖的，旳就像春日阳光梳理破土的种子……
我家在农村，童年记忆里的颜色：绿色。在童年的双眸里，大自然是神奇的，第一次听到雷声，让我敬畏天空，第一次见到雪花坠地，让我理解生命是有瞬间的。童年的春夏秋冬，总是让我有许许多多的期待，春天会播种，夏日会蛙鸣，秋天会收获，冬季的等待会让我向往都市的生活……
长大后，第一次读到梭罗的《瓦尔登湖》，令我激动，多多少少消解了我渴望都市生活的欲望。梭罗用睿智的生命体验，洞察了人类进入19世纪工业文明以来翻天覆地的“自我膨胀”——触及到人类生存的最基本的问题，梭罗的应答很简单，很宁静，很个体，也很伟大。然而，我最终还是像许多人一样，大学毕业后挤进了都市---个欲望的围城，都市里的生活冲淡了记忆里的颜色，其中的道理我好像早已知道，却一次又一次地遗忘，就像童年虽然常常光脚走在乡间，心里是干净的，长大了，穿上了皮鞋，空气是污浊的，甚至灵魂也被污染了。也许，我再也无法回童年乡间，但我所谓做“现代人”，终究只是个都市里的“流浪者”。翻译此书的心路，就是一次捡拾童年记忆的林林总总。
2
我想告诉读者，《笔记大自然》是梭罗《瓦尔登湖》的现代教学版。如果说《瓦尔登湖》记述的是28岁的梭罗跨过金钱的羁绊，在爱默生的林地瓦尔登湖畔自建一小木屋，自耕自食，所见所悟,《笔记大自然》则告诉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成为一个自己的“梭罗”：用书写和绘画给大自然写日记。
作者克莱尔(Clare. W. Leslie)是美国著名的艺术家、教育家和环保学者，她长期从事自然观察，身体力行，几十年如一日，总结了一套给自然写日记的方法和心得，教引我们走出都市的围城，用人类善的眼光，去观察大自然的一草一木、一鸟一石，记录大自然的万千变化的瞬间。作者告诉读者，给大自然写日记，也许比记录我们成长的日记更神奇，更令人激动。
我想，不管这个世界发生什么样的变革，科技创造什么样的奇迹，我们与自然的关系永远不会改变。我期待给自然写日记的这种形式、这种快乐能走进我们的幼儿园、中学、大学乃至每个家庭，成为我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因为我们生命的终点系着大自然。
3
据说，2007年全球用得最多的词是“地球”。地球在变暖。四分之一的动植物将永远消失。想到这些，我心里有一种遥远的后怕。人类的骄傲使自已永远不愿面对一个事实：我们只是大自然的一个“过客”。今天人类不关心，也不叩问——我们应当且必须敬重什么，而当下支配我们敬重对象的动力是欲望，诸如成功、地位、金钱。
有位智者曾尖刻地说，我们可以相信一棵树、一只猫、一轮太阳，但我们不能相信一个人。一百多年前，梭罗带一把斧子来到瓦尔登湖，写下了被艾略特称为“超凡入圣”的书，他告诫后人，“要是文明人的理想还比不上野蛮人，要是人一生的大部分时光都浪费在追求世俗的生活所需和舒适上，那即使他拥有比野蛮人更舒适的住所，又有何意义呢？”如果说，当下人类面临的一些根本求问，可在古典视域中寻到应答，那么人类自身面临的一些根本危险，则能在自然界里找到缘由。人类追逐辉煌和成功的梦想，最终将使自身成为大自然的“敌人”，人类在挥霍自身智慧的同时，也在殆尽自己立足的家园。这本教你给大自然写日记的书，引出如此沉重的话题，似乎有些都市人的“骄作”，这种“骄作”恰恰掩饰了今日都市现代“流浪者”欲望的自我膨胀，包括我在内。
末了，我想起梭罗的两句话，“每一个早晨都是一个愉快的邀请，使得我的生活跟大自然同样地简单，也许我可以说，同样地纯洁无瑕”，“不必给我钱，不必给我名誉，给我真理吧”，这个邀请就是大自然对人类自我膨胀的藐视，这个真理也许就是我们应当敬畏大自然吧。
我想说，敬畏自然从给自然写日记做起……
麦子
献辞
谨以此书献给我的女儿安娜，因为在整本书制作和出版过程中，她始终如一地支持着我，是女儿，和她朋友们的支持和鼓励，才使我最终顺利地出版此书。这些未来的女性自然观察家们集思广益，并无私地奉献了自己的画作。一切言语都不足以表达我的感激，只有在此衷心奉上自己最诚挚的谢意，聊表寸心。
——克莱尔•沃克•莱斯利(Clare Walker
Leslie)
谨以此书献给我的精神导师——自然教育学家查尔斯•莫尔(Charles Mohr),是他引导我步入早期自然历史研究的殿堂。同时，也把本书献给我的五个孙子孙女,希望他们通过阅读这些章节，在这样一个善变的世界找到自己的归属。
——査尔斯•E•罗斯(Charles
E. Roth)
向我的学生们致谢!
多年来，学生们发现用日记书写大自然的方法对写作、绘画和反映周遭事物十分奏效，因此不厌其烦地督促我们将其编书阐述。由此可见，本书是众人齐心合力的结晶。这里不仅有我们的观察心得和艺术画作，也有一些学生和以此为专业的同事奉献的作品。
自教授用日记书写大自然的25年以来，我们接触过成百上千的学生。他们有的很年轻，有的上了年纪，有的从事学术研究，有的则相反。虽然，他们的自然研究和绘画研究技巧差别极大，却都在动手写自然日记的一刻变成了研究自然的学生，这点没有例外。越来越多的人觉得：自然只能在自然保护区或者公园里找到，自然日记会帮你发现：其实，自然无处不在。你需要的，只是尚待提高的认知度和感受力。
大地的孩子
我是大地的孩子
在空间中徜徉
在时间里流淌
斗转星移
我是其间微不足道的一点一滴
我是大地的孩子
低矮且被抹去棱角的山峦叠嶂
森林为它着衣
迎着大海
拥抱潮汐
我是大地的孩子
流体承载着精粹
铸就身体和土地
将颓败与冗余
逐一冲洗
我是大地的孩子
年老的脉搏里
心潮依然澎湃不息
仿若欢畅的小溪
绕过片片森林和草地
我是大地的孩子
此地之灵
萦绕心头
我会畅言它的心声
因为我们本来一体
我是大地的孩子
纵然此生为人
土地，天空和海洋
亦如我是
因为我亦如是
我是大地的孩子
不增一分
不免一毫
没有虚无缥缈
我是大地的孩子
致谢
在此，我们二人都要承认对艺术家兼自然学家、同时也是我们的恩师罗杰•T•皮德森(Roger Tory Perterson)先生欠下的一笔“债务”。相信在这些篇章里，罗杰老师会看到他的成就被我们发扬光大。
同样，也要感谢4年以来与我们一起制作本书的艺术家、自然学家和日记作家们。由于本书篇幅有限，我们无法逐一列出你们的名字，但以下几位一定要提，他们是：
比尔•汉蒙德(Bill Hammond),汉娜•亨希曼(Hannah Hinchman),凯茜•约翰逊(Cathy Johnson),约翰•爱尔德(John Elder),约翰•布斯比(John Busby),史蒂夫•林戴尔(Steve
Lindell).比尔•福克斯(Bill Fox),奥黛莉•尼尔森(Audrey Nelson),罗恩•齐萨日(Ron Cisar)，约翰•皮契尔(John Pitcher),玛茜•马赛罗(Marcy Marchello),J.P.胡博(J. Parker Huber)。
另外，我们尤为感谢那些曾给过我们支持、信任，并首先将本书的创意观点付诸实践的老师和学校。我们要特别感谢以下几所学校的老师，他们是哈代小学(Hardy School),托宾小学(Tobin School),卡瑞尔小学(Caryl Sckol),马萨诸塞奥杜邦协会(Massachusetts Audubon
Society),卡尔顿学院(Carleton College),威廉姆斯学院(Williams College),以及克莱尔曾工作过、并一直工作着的学校和教育中心。
我们也要感谢克莱尔的秘书露茜•派特森(Lucy
Pattson),她以母亲般的沉着战胜了无数的艰难险阻，一直是我们忠诚的伙伴和信徒。我们要感谢哈佛大学的研究教授爱德华•O•威尔逊先生，感谢他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为本书作序。
同样，我们也欠各自的配偶——大卫和桑迪一笔爱和感激的“债务”。当我们挣扎着企图整理乱糟糟的纸张或者理清纷乱的思绪时，我们不是把房间弄得一团糟，就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然而，他们都容忍了。
衷心感谢斯托利出版社(Storey Publishing)的编辑们，尤其是黛博拉•巴尔马斯(Deborah Balmuth)和珍妮特•哈里斯(Janet Harris),感谢他们对我的工作及我本人的理解，感谢他们督促我为这本书增添新内容，从而让它更加丰富。
1995年7月2日
前言
什么是自然历史？实际上，自然历史就是你周围的一切。它可以是山巅上眺望的一片森林狭长的远景，可以是围绕在城市街道两旁的一片杂草，可以是一只鲸鱼跃出海面的剪影，也可以是浅塘里海藻上长出的茂盛原生物。相比虚拟存在，有人更喜欢现实存在。无论怎样，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有无限的活力，等着人们去探索，哪怕只有片刻。至于那些所谓的“现代科学技术的奇迹”，我要提醒读者：即使是路旁的杂草或者池塘里的原生物，也远比人类发明的任何装置要复杂难解得多。
由于人类在自然界中已经历了百万年的进化，所以，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在人类内心深处，依旧渴望着从自然界里汲取到更多、更深层次的感动和快乐。再者，尽管人类已经十分适应这个生态环境，然而它已处在岌岌可危的状态，所以，我们的生存也取决于对仅有的自然生态的理解和保护。我们最乐于看到一个干净、健康的自然环境，这也最符合人类自身生存的利益。
《笔记大自然》一书兼具趣味性和实用性，因此，书中提倡的这种插图就显得更加重要。几个世纪以来，图画一直是表现自然的主要手段。在这样的一个时代里，很多人以为自然历史和科学艺术的角色可由摄影和制图取代，可实际上，这二者只能代表人眼所及的两个极端：一个是把细微的刻画镶进框架，另一个则把具体数据进行抽象。自然历史绘图恰恰介于二者之间，它能让观察者把那些摄影和制表过程中难以捕获的、最重要、最有意思的特征突出表现。正因如此，它也成了一种最永恒的表现方法。况且，笔记自然的方式十分灵活，既可以是专业出版的科学数据，也可以是创造性的艺术，为人们带来美的享受。
正如自然日记所表现出来的，自然历史的艺术还有另外一个同样不容小觑的作用。从更深的意义上讲，它会调动画者直接参与到他所观察的事物中来，进而跳出单纯记录的框子,并重新创作。它不仅表现那些重要的东西，还进一步用令人印象深刻的画突出强调其重要性。同时，还可以通过添加文字描述和评论加深印象。这个创造性的过程就是自然历史观察的核心。它还会成为那些真正想欣赏自然的人们一生中最美好的经历，从而成为永恒的记忆常驻心间。
爱德华•O•威尔逊
哈佛大学研究教授
比较动物学博物馆昆虫学名誉馆长
初版序言
小时候，我一天到晚都在外面玩耍。无论是我、我的兄弟姐妹或者朋友玩伴，在我们眼里，自然就是生活的一部分。虽然，我们不曾正确叫出那些特殊事物的名字，只是傻傻地知道树木是我们要攀登的“高塔”，灌木丛是“洞穴”，宾西法尼亚城的那些林荫小道是我们骑车的“赛道”，还有那蜿蜒的小溪，是我们无尽游戏的“乐园”。今天，那昔日的小树林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可我却因那些神奇的、快乐嬉戏的日子，还有那曾亲如兄弟的荒野，变成了一名自然学家兼艺术家。
很多艺术家/自然学家都是自学成材，他们苦苦寻找相关的书籍和导师。很幸运地，我找到了很多优秀的老师和顾问，尤其是英格兰的埃里克•恩宁（Eric Ennion）、苏格兰的约翰•布斯比（John Busby）、瑞典的贡纳•布吕塞维茨（Gunnar Brusewitz）,以及我大学毕业后在马萨诸塞（现在，我仍然住在这里）结交的几位还对自然有着丰富经验的朋友。
虽然，在用笔书写大自然的同时，我也从事其他形式的专业艺术创作和插图工作，比如，写个人日记、旅行日记、研究日记和我孩子的日记等，然而我却从未间断写自然日记，它就像一个“实验室”，督促我马不停蹄地继续研究之路。
我家地板上放着两个大箝子，箱子里有我的30本自然日记。这些日记是从1978年我第一次在本地的奥杜邦中心闲逛，并思考怎样研究自然开始写起的。我的6本书已经出版。现在，我和两个孩子、丈夫一起，继续教书和画画，这也就意味着我要不断地往返于佛蒙特的乡土生活和剑桥的都市生活之间。于是，我几乎没有空间作画室，现在我依然用日记保持与那个比我的日常生活瑰丽得多的事物——四季不断更替的野外世界——之间的平衡。
几年来，我一直致力于拓展本书的创意，但往往教起来容易，写起来难。恰克•罗斯是我的导师，也是位明智的科学顾问，他同意和我.一起写作并设计，目的是让更多人可以用到它。本书记录了我们两个人的共同历程，我们诚挚地希望读者们可以从中获得灵感，并随即意气风发地开始书写属于自己的故事。
克莱尔•沃克•莱斯利
2003年版序言
随着第一版Keeping a Nature Journal渐受欢迎，另外，无论作为教育用书还是用于个人目的，大众对自然日记的兴趣日渐提高，于是2002年，我的出版商又来与我探讨怎样再推出一本更实用的书。作为教师用书，第一个版本已经相当完善，这一点我们毫不怀疑，因此没必要做其他修改。恰克也很爽快地认同了我们的想法。长期以来，我们一直收到很多读者和学生的来信，他们要求看到我日记里的更多篇章，即使粗糙潦草也无所谓，只希望把那些页码直接扫描上去就好。
新版本里有32页是他们从我最新的日记里选的。虽然，这些作品并不是在同一年创作的，却分别涵盖了不同类型的主题、风格、方法、技巧、观察对象和内心思考。〔书中的一些简写代表以下意思：A代表我的女儿安娜（今年18岁）；E代表我的儿子埃里克（今年23岁），D代表我的丈夫大卫。〕
最近，我一直为简•古多尔（Jane Godall）的“希望课堂”教授绘画。这是一个网络课程，是她的“根与芽”教育项目中的一部分。从中，我意识到原来画画竟然如此重要，它能够冲破种族、经济、国家、距离和语言的樊篱，在大家心中产生共鸣！我真切地希望自然日记可以把大家拉得更近，从而带领我们一起去看看我们与大自然的关联，看看这些关联是何其地牢固，又是何其地脆弱！
克莱尔•沃克•莱斯利
引言
我是家中的独子，童年是在一个乡土不气息较浓的地方度过的。大自然恩赐了我唾手可得的玩伴和玩具。在我性格成形的那几年里，它们是我最亲昵的伙伴，与我志趣相投的大人并不多，而且大人们大多对自然界里的事物知之甚少。还记得，自己当时被一种叫做春雨蛙的叫声给迷住了，令我大吃一惊的是，竟没有一个大人能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东西发出的那么大的噪音！有的大人说，那是海龟的叫声，有的说那是蛇的叫声，还有人说那是鸟儿叫，真是众说纷纭哪！
无奈，我开始自己寻找答案。当发现那些小小的、1英寸左右的青蛙鼓着泡泡糖般的喉咙“呱呱”叫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然还有耳朵。我抓了几只这样的蛙，装进罐子，然后带回家。起初，爸爸妈妈还拒绝相信这些小东西就是那“呱呱大合唱”的“声源”，晚上10点钟的时候，这些春雨蛙在罐子里面叫开了。于是，爸爸妈妈才信。可是，他们却把我从睡梦中叫醒，命令我立刻、永远地把那个罐子从屋子里扔出去。
那段往事一直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当然了，还有许多往事同样令我终生难忘，只不过其中的细节早已模糊不清。要是当时我把那些自然发现和大人们的反应都记下来，该多好啊！我画过很多粗糙的画，现在也早就无影无踪了，大概当时随便扔进哪个垃圾桶了。
直到上了大学，才有人第一次鼓励我把自然历史观察详细地用野地笔记的形式写下来。那时候，老师传授的笔记方法十分传统、科学，但对于长期进行多种观察十分有效。时光荏苒，我渐渐地学会把这种正式的、科学的观察方法用在很多非正式的观察上面，其中包括提出问题指导未来观察，漫谈观察的哲学意义，还有思考周遭世界等。在以后的写作和艺术创作中，我的这些日记被派上了大用场，而且我相信它们还将继续发挥作用。
我一生的事业，就是集中精力培养自然历史老师和年轻的小“领队”。同时，我也热衷于繁荣居民们基本的环境文化。克莱尔曾激励过成百上千的人动手写自然日记，我们俩还一起给一些自然观察讲习班授课。同样作为日记作家的我们俩，相比之下，我更擅长写作，克莱尔则恰恰相反，她更精通绘画。对我来说，野外作业的主要任务就是认真仔细地观察，然后在日记里详细记录观察发现。克莱尔呢，她野外作业的主要任务就是画画，这样有助于她更专注地进行观察。她在细节上花功夫，我追求的是“完全形态”，是事物之间较大的联系，还有环境与具体事物和事件的因果关系。无论怎样，虽然我们的方式方法不一，但目的只有一个，即：读懂我们的大自然。
查尔斯•E•罗斯
“恰克”
目录
致谢
前言
初版序言
2003年版序言
引言
第一部分：整装待发
第一章 探索自然日记
第二章 动手写自然日记
第三章 自然日记风格范例
第二部分：四季自然日记
第四章 永不停息的自然日记
第五章 秋天的自然日记
第六章 冬天的自然日记
第七章 春天的自然日记
第八章 夏天的自然日记
第三部分：欢歌四季
克莱尔自然日记新选
第四部分：教、习自然日记
第九章 动笔涂鸦
第十章 教授各年龄段的人们写自然日记
第十一章 与学校团体一起写自然日记
推荐阅读书目
资料
供教师评估自然日记技巧的评量表
索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