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过去的阴影

  五一三前后May 13 before and after

第二章 过去的阴影

 

 

一些预言家,在过去即投下他们的阴影,但一为杰出的预言家曾预测,重要的因素将造成这种可悲的骚乱,而将发生于一九六七与一九六九八年,远离一九六九年宣布大选日期之前。

我要在尚未详细分析这些事件之前,在此澄清数点,第一点就是一九六九年的大选与促成五月十三日骚动的起因是互相连系在一起的。

 

在国去,我国的大选都在和谐的精神中进行和完成,即使是一九六九年五月十日﹝星期六﹞举行的大选投票,亦是如过去一样地顺利进行,没有任何意外的象征。然而在选举运动当中的表现,竟是无限制而几乎是令人不可相信的行为与不负责任的言论。因此,这是有必要先知道大选前后发生的事件,俾使明白为何会有此事件的发生。

 

第二点,我要强调共产主义的影响,世界上没有一个国家可以孤立不受思想意识的影响。马来西亚与所有亚洲今日的国家皆在共产中国的威胁之下,在我们这个通讯交通密切联系的世界中,要避免受到发自北京的共党思想的影响是不可能的,它已在此间广泛与疯狂地发展。

 

一些人以为我看见在丛林背后的共党,不过作为一个首柏,我得到所有的情报来源,而我的责任是要为国家的内与外的安全着想。我从来不低估共党在工作的效果,我们必要时时警惕,随时应付共党思想可能在我们人民中发生的影响,特别是年轻的一代当中。

 

我记得一个例子,那是在一九六七年十一月十九日在槟城发生的事,它说明了共党在公开与秘密地在反对马来西亚利益的工作到了何种程度。

 

当毛泽东青年团利用旧马来西亚货币贬值为借口宣布罢市时,便引起了种族纠纷。

 

于是与马来人发生打斗,而效忠的公民成为攻击的对象,一些人被杀或受伤,保安队伍实施戒严,扣捕了一些嫌疑份子而迅速恢复了秩序。

 

共党当时是要发动全国性的罢市,可是他们失败了,因为其他地方的人不理他们的号召而照常营业。

 

在一九六八年六月,十一名马共华人党员因协助苏卡诺的爪牙侵犯南马,被判死刑。而将在吉隆坡执行。同样的命令,亦对霹雳两马来人发下。

 

劳工党巴都区国会议员陈志勤医生,对死刑的执行发出呼吁,他与劳工党员以及共党同情者进行广泛的活动,沿门征求签名,其目的要煽起对十一死囚的同情和人民的情绪。而报章,也同样地在此运动中扮演了一大角色。

 

亲共份子鼓动死囚家长召开抗议大会,但他们的呼吁,皆为柔沸兴霹雳州的统治者驳回。

 

此时,行刑的日期已将近,在吉隆坡半山芭监狱前,以及通向监袱的路上,集合了群众,包括青年共党,举行示威,向过路汽车抛掷石头,在热闹的市街阻拦交通。

 

为了耽心全团性的纠纷将造成种族的不安兴流血,弋个人代表被判死刑者,分别向柔佛兴霹雳州苏丹呼吁,而结果柔、霹两州苏丹,将死刑改为终身徒刑,是对或者是错,我的目的是要把在柔佛十一共党与青年霹历州之两名马来叛国者从绞架上救下,以挽救回无数人的性命。

 

示威平息了,而恢复了和平,但是不安的暗潮仍旧存在。政府知道,整个事件可能尚未完结。因此,我们尽一切的可能以防止更进一步的纠纷,作为一种预防措施,我们增加警戒,小心注意那星星之火。

 

随后的事件证明,教训对共党是并无损失的,他们以十一名华人青年煽起人民的情绪,但他们没有对两名马来人发出同样的呼吁。这个教训是当人民对法律之范围内的一点发展而变得奋不顾身时,那便会有以公众情绪来制造纠纷的可能,特别是种族纠纷,可能变成如是绝望,而在法律范围之外,更足使国家动摇,一经煽动,便会引起旋风。

 

实际上,左派极端份子,一直在伺机制造麻烦,时时在准备做进一步危害国家利益的事。离开十月十三日减刑的日子只不过六周,劳工党宣布将抵制一九六九年的大选。

 

使我不明白的是:为何一些政治家要支持抵制之议。因为在过去,不论是在星加坡与马来西亚,都证明不能获得成功。劳工党的意见并非新鲜的,他们是抄袭星加坡社阵的策略,星社阵亦不参加大选,而结果,由于这政策的结果,使社阵完全在人民的眼中消失,他们退出星加坡立法议会,但此外他们无做出往何草率的行动,也许星政府是一个华人为主之政府,这适合于社阵之目的,保留它,作为共党渗透的门径。

 

马劳工党是沿用了这可悲的例子,除非它准备像星社阵那样沉静下来,其领袖或不知事件将如何发生,不过,从他们的观点来看,新路线可能造成他们所要的灾难,这是共党的典型方法,尽可能埋下火种,希望有一颗会爆发出来。

 

在反对党来说,一九六八年的政坛是沉静的,唯一的新发展,就是四月间成立的民政运动党,包括所谓知识分子与反联盟政府的叛党份子。

 

当时,尚未宣布大选何时进行,在最后一年的政府任期中,联盟政府有权宣布在任何时候举行突然的大选,但我相反地宣布联盟将执政至期满。

 

劳工党把这看作是空头支票,认为我有一些丑角为我策划。根据宪法,选举如不提前举行,它必须在五年任期满后之九十大内举行大选,这是说最迟要在一九六九年四月间举行大选。

 

劳工党又再次抄袭星社阵之另一策略,这是民主的我国独立以来所未有的,他们宣布退出所有在国会兴州议会所占有的席位。在国会内,他们有两名议员,即陈志勤医生与株建寿。

 

这项决定造成他们本身阵脚的混乱和分裂,对公众这是很明显的,这项新的举动并无受到全体劳工党的支持,林建寿花了数星期的时间才决定遵从这项决定,而陈志勤怡生却拒绝退出国会,离开他底劳工党的同志而毅然参加新的民政党。或许,在他或党方面,这是狡猾的阴谋,以弥补杜会主义者在过去选举中的失败。陈医生以新党诞生,他成为总秘书,继续接受目前已无竞选的劳工黛员以及那些共赏幕后同情者的支持。

 

而到了年终,政治上来说,由于十一月中旬开始的回教禁食月,接下来便是开斋节、圣诞节一连三个全国性的节日,马来西亚的生沽是如往日一般地友好与正常。而我们在新年的前夕,也有这样地感觉,新年将带给我们谁也不可预测的,但无疑必将是将来继续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