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现代中国与东南亚经贸关系史研究
聂德宁著
厦门大学出版学出版社
近现代中国与东经贸关系史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青年项目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九五”规划项目
图书在版编目（CIP）数据
近现代中国与东南亚经贸关系史研究/聂德宁著.
——厦门；厦门大学出版社,2001.3
（南强丛书）
ISBN 7-5615-1722-X
Ⅰ.近…Ⅱ.聂…Ⅲ.①双边贸易-中国、东南亚-近代②双边贸易-中国、东南亚-现代 Ⅳ.F752.733
中国版本图书馆CIP数据核字（2001）第11459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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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3月第1版 2001年3月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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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强丛书》（第二辑）序
厦门大学自创办以来已走过了80年的光辉历程，今年4月6日是她的八十华诞。为庆贺这一喜庆的节日，在海内外校友和全校教师的支持下，我们编辑出版了《南强丛书》（第二辑）。
《南强丛书》是为庆贺70年校庆而编辑出版的。第一辑《南强丛书》共出版了15本专著，这批专著有很高的学术价值和社会价值，出版后在学术界和出版界产生了较大的影响，有9本书获得了省级以上的奖励。其后，我们又出版了两批《南强丛书》教材系列，同样收到很好的反响。《南强丛书》作为反映学校优秀教学科研成果的载体和形式，已被厦门大学广大教学科研人员所认同。
厦门大学是一所有着优良传统的高等学府，历史悠久，声名远播，素有“南方之强"的美誉。在80年的办学过程中，已形成了“自强不息，止于至善"的理想追求。在世纪更替之际，我校广大教学科研人员，继承和发扬了陈嘉庚先生的爱国主义精神、罗扬才烈士的革命精神、抗战时内迁闽西艰苦办学的自强精神，以及王亚南校长、陈景润教授为代表的科学精神，为把厦门大学建设成为国内外知名的高水平大学而努力奋斗。在这过程中，广大教学科研人员，用自己的勤劳和智慧撰写了一批优秀的科学著作，为丰富全人类的文化事业和科学的进步做出了宝贵的贡献，值此建校80年之际，遴选出一批优秀之作出版,是一件有着重要文化意义的事情。
《南强丛书》第二辑的出版，同以往一样，以她的权威性受到了广大教师的关注，广大教师踊跃投稿参评，在短短的时间内就收到数十部书稿。这些著作都是作者经多年研究的成果，厚积薄发，值此《南强丛书》第二辑出版之际，积极参与角逐。这批入选的10部专著，有的是“十年磨一剑"的学术精品，有的是本校优势学科、特色学科的前沿研究成果，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我校的学术水平。作者中有的是重点学科的学术带头人，有的是近年来在学界崭露头角的中年新秀，他们都在各自的学术领域中受到瞩目。
由于入选的数量有限，这批《南强丛书》难免有遗珠之憾，在条件成熟的时候，我们还将继续出版《南强丛书》，使《南强丛书》成为反映我校科研和教学成果的一个重要窗口，成为培养师资队伍的一个重要园地，成为学者与读者互为沟通的一座桥粱。
由于时间急，任务重，无论是在评选还是在编辑出版工作中，错误在所难免，敬请各位校友、老师和读者不吝蜀教，批评指正。
厦门大学副校长、《南强丛书》编委会副主任
吴水澎
2001年3月30日
《南强丛书》（第二辑）编委会
主任：陈传鸿
副主任：吴水澎
委员：（按姓氏笔画为序）
万惠霖、邓力平、陈福郎、洪华生、黄鸣奋、蒋东明、廖益祈
秘书：陈福郎（兼）陈武元
目录
总序
绪言
第一章 中国与新加坡开埠初期的经贸往来
第一节 中国帆船与新加坡开埠初期的贸易往来
第二节 西洋横帆船与中、新之间的贩运贸易活动
第三节 华侨与早期的中、新经贸往来
第二章 近现代中国与英属马来亚的经贸往来
第一节 二战前英属马来亚的基本概况
第二节 英属马来亚的华侨及其经济活动
第三节 近现代中国与英属马来亚的贸易往来
第四节 英属马来亚华侨与中国的经贸关系
第三章 近现代中国与荷属东印度的经贸往来
第一节 二战前荷属东印度的基本概况
第二节 荷属东印度的华侨及其经济活动
第三节 近现代中国与荷属东印度的贸易往来
第四节 荷印华侨与中国的经贸关系
第四章 近现代中国与暹罗的经贸往来
第一节 二战前暹罗的基本概况
第二节 暹罗的华侨及其经济活动
第三节 近现代中国与退罗的贸易往来
第四节 暹罗华侨与中国的经贸关系
第五章 近现代中国与法属印度支那的经贸往来
第一节 二战前法属印度支那的基本概况
第二节 法属印度支那的华侨及其经济活动
第三节 近现代中国与法属印度支那的贸易往来
第四节 法属印度支那华侨与中国的经贸关系
第六章 近现代中国与菲律宾的经贸往来
第一节 二战前菲律宾的基本概况
第二节 菲律宾的华侨及其经济活动
第三节 近现代中国与菲律宾的贸易往来
第四节 菲律宾华侨与中国的经贸关系
第七章 近现代中国与缅甸的经贸往来
第一节 二战前缅甸的基本概况
第二节 缅甸的华侨及其经济活动
第三节 近现代中国与缅甸的贸易往来
第四节 缅甸华侨与中国的经贸关系
第八章 华侨在近现代中国与东南亚经贸往来中的地位及作用
第一节 近现代中国与东南亚经贸往来的概况
第二节 华侨在近现代中国与东南亚经贸往来中的地位
第三节 华侨在近现代中国与东南亚经贸往来中的作用
结束语
附录一 本书常用货币单位一览
附录二 本书常用域外地名中外文对照
主要参考资料
后记
绪言
中国与东南亚地区的经贸关系源远流长,从汉唐以至明清时期，中国与东南亚地区各国无论海路抑或陆路都保持着频繁的贸易往来。步入近代以来，随着东南亚地区各国先后相继沦为西方殖民主义国家的殖民地，中国本身亦逐步沦为半殖民、半封建的社会,中国与东南亚的经贸关系已从原来单纯的贸易往来扩展到移民、投资、劳务输出和侨汇注入等各个领域。长期以来，中外学术界对东南亚华侨、华人的历史与现状，东南亚华侨投资国内企业史等课题进行了广泛而又深入的研究和探讨，并且取得了丰硕的研究成果。然而，对于近现代中国与东南亚经贸往来的系统考察和综合分析，则仍然是一个有待于进一步加以拓展的研究课题。
本书为国家社会科学基金“八五”青年项目课题《近代中国与东南亚的经济关系》，以及教育部（原国家教委）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九五”规划项目课题《近现代中国与东南亚的经贸往来研究》的最终研究成果。上述两个研究课题的宗旨在于对近现代中国与东南亚经贸往来的历史进程和发展规律进行深入细致的研究和探讨,从中了解其产生发展的历史背景和进程，把握其发展变化的趋势和规律，客观地总结和评估近代以来中国与东南亚各国经贸往来对各自国家的社会经济发展所产生的作用与影响，从而为当前中国加大改革开放的力度、继续深入拓展与周边国家和地区尤其是与东南亚的经贸往来提供可资借鉴的历史经验和教训。
一
本书以近现代中国与东南亚各国经贸往来的历史为研究对象。在考察的时间上限方面，原则上以1840年鸦片战争的爆发作为本课题研究的时间上限。但考虑到东南亚各国沦为殖民地或半殖民地的时间不尽相同，在具体的叙述上将针对东南亚各国的不同情况分别加以说明。至于考察的时间下限，则定于太平洋战争爆发的1941年，时间的跨度约为100年左右。由于这一时期跨越了中国近代史和现代史的两个阶段，这也是本书题名为《近现代中国与东南亚经贸关系史研究》的缘由所在。
有关近现代中国与东南亚经贸往来这一课题的研究，以往国内外学术界所注重的是近代以来中国移民（华侨）及其在东南亚各国和地区的经济活动，以及与之相关的侨汇和侨资的利用等问题。相对而言,对于近代以来中国与东南亚各国和地区的贸易往来的进程及其发展状况的研究则显得较为薄弱。这一方面是由于近代以来中国对外贸易的主要对象为英、美、德、法等欧美资本主义国家，而东南亚各国和地区在二战以前中国对外贸易中所占的份额甚小，通常仅占5%左右，贸易地位显得微不足道，因而没有引起学术界足够的关注。另一方面则是由于缺少相关研究资料以及资料搜集的不易,从而多少限制了这一研究课题的深入展开。尽管如此，自20世纪30至40年代以来,仍有不少中外专家学者致力于与这一课题相关的研究工作。
值得一提的是二战前新加坡南洋学会的首创会员，诸如姚楠、张礼千、许云樵等史学前辈，他们在20世纪30至40年代相继出版和发表了一批相关的研究成果。如姚楠先生的《马来亚华侨经济概况》(南洋经济协进会，南京，1946年版)，姚楠和张礼千等主编的《星洲十年(1929—1938年)》(新加坡，星洲日报社，1939年版)，许云樵、许饪编著的《新加坡工商业指南》(新加坡，1948年版)等等。这些著作搜集和保留了大量二战前中国与东南亚的贸易统计资料、华侨的人口与分布以及华侨在当地从事工商业活动的有关资料和统计数字。此外，在二战以前，中国国内也有一批专家学者撰写和编译一系列有关中国与东南亚贸易往来的论文和文章。其中，较为突出的有何炳贤撰写的《中国与安南贸易问题的研究》、《中国与暹罗贸易问题的研究》，这两篇论文先后发表在《国际贸易导报》1934年，第6卷，第5期、第6期。与此同时，《商业月报M935年的第8期、第11期,1936年的第3期,陆续发表了一组由逊之编译(译自The Chinese
Economic Monthly)的系列文章，诸如：《中国与荷属东印度贸易之观察》、《中国与马来亚贸易之观察》、《中国与安南贸易之观察》等。
此外,还须一提的是，从20世纪30年代中期至40年代初期，在当时中国对外贸易中心的上海陆续出版了三部有关当时中国与东南亚贸易往来的专著。
第一部是由Liem Han-Khin编撰，中国对外贸易学会(Foreign Trade Association of China)于1936年出版发行的英文著作《中国与南海贸易》(China & South Sea Trade)。该书由五个系列组成：(1)荷属东印度(The Netherlands Indies),(2)英属马来亚(British Malaya),(3)暹罗(Siam),(4)法属印度支那(French Indo-China),(5)菲律宾(The Philippines)。在上述五个系列中，该书的作者分别就当时中国与上述五个东南亚国家和地区的贸易往来及其发展状况加以分析和论述。
第二部是由上海自修周刊社于1940年编辑出版的《南洋贸易指南》。该书汇编了当时有关东南亚各国和地区的政治、经济以及华侨工商业活动的资料，尤其备有东南亚当地交通、通讯等基础设施的情况，以及金融、贸易法规的详细条例，是一部集资料性和实用性为一体的通商贸易指南。
第三部为单岩基撰著的《南洋贸易论》，由上海申报馆于1943年岀版。该书资料来源甚广，对于当时东南亚各国和地区各政府机构编制的报告,各海关的月报、年鉴及各国和地区的相关论述和记载，无不尽量加以分析采纳。该书所搜集的资料的时间截至太平洋战争爆发的1941年，是一部有关二战前东南亚各国贸易概况以及中国与东南亚贸易往来状况颇具学术价值的专门性著作。
在二战以前及二战期间，当时的日本军国主义者为了配合其"南进”政策及建立所谓“大东亚共荣圈”的战略需要，搜集了大量有关东南亚以及中国与东南亚各国和地区经贸往来以及华侨在当地政治、经济活动的情报和资料,并在此基础上组织编写和岀版了一大批相关的资料和书籍。其中比较有学术价值的有福田省三的《华侨经济论》（东京岩松堂，昭和十四年（1939年）版,以及由中岛宗一主编、满铁东亚经济调査局发行的《南洋丛书》。《南洋丛书》共分六卷,第一卷《泰国华侨》，第二卷《法属印度支那的华侨》,第三卷《菲律宾华侨》，第四卷《荷属东印度的华侨》,第五卷《英属马来、缅甸及澳洲华侨》，第六卷《南洋华侨与闽粤社会》（即陈达著作的日文译本），这套《南洋丛书》在日本发动太平洋战争的1941年，由开明堂东京支店全部出版。由于这套丛书编撰出版的目的在于为当时日本的“南进"政策服务，所以对东南亚各国的政治、经济、社会概况，华侨在当地社会经济中的地位和活动情况，以及中国（尤其是华南沿海地区）与东南亚各国和地区的经济贸易往来的状况，事无巨细无不广为搜集，并加以整理和分析,因布保留了大量而又丰富的有关二战以前东南亚华侨及中国与东南亚经贸往来的详细资料，具有一定的史料价值。
二
从理论上说，在对外经贸往来或经贸关系中，贸易往来是带动其他诸如移民、投资、劳务输岀和侨汇注入等其他经贸往来的一个关键因素，这在近现代中国与东南亚的经贸往来中尤其如此。因此，从宏观和微观的有机结合上，对近现代中国与东南亚地区的贸易、移民、投资、劳务输出以及侨汇注入等各方面的经贸往来，进行系统、综合的考察和分析，从中探索贸易与移民二者之间如何相互促逬,以及如何带动投资、劳务输出及侨汇注入等相关经贸往来的发展，这是本课题研究的主要内容所在。
在研究思路与研究方法上，本书中所涉及的研究课题是从影响和带动近代中国与东南亚经贸关系发展的两大关键因素：贸易往来与移民活动入手，以此为突破点，采取点面结合的研究方法，从纵横两个角度对近现代中国与东南亚经贸往来的各个方面进行深入细致的考察和探讨。
本书中有关近代以来至二战以前中国与东南亚各国和地区的贸易统计资料,主要来源于两个方面：其一为中国海关提供的自近代以来中国对外贸易统计资料，其二为战前东南亚各国及地区发布和出版的对外贸易统计资料。
近代中国海关自1864年以后开始发布年度贸易统计报告，经过整理和编辑并已正式出版的近代中国对外贸易统计资料有：（1）杨端流、侯厚培编辑：《六十五年来中国之贸易统计志,1864-1928年》，南京,1931年版。（2）肖亮林（音译）整理编辑：《中国国际贸易统计手册,1864-1949年》,美国哈佛大学岀版社.1974年版。此《手册》的贸易统计数字，经编辑者的精心整理和严格修订，更具准确性和科学性。本书中所引用的有关近现代中国与东南亚的国别及地区的贸易统计数字，均来自这一《手册》。（3）严中平编辑：《中国近代经济史统计资料选辑》，北京，科学出版社，1955年版。此外，依据大清光绪朝(1875—1908年)户部资料编辑而成的通商贸易统计报告，则有钱恂编制的《光绪通商综核表》。至于尚未整理和岀版的有关二战前中国海关的贸易统计资料有：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的《民国十五年至二十三年(1926—1934)中国对外贸易分类统计表》。本书中有关二战前中国与东南亚各国及地区贸易商品构成的统计数字,大多取材于这些原始的馆藏资料。
二战前东南亚各国及地区均有发布和岀版对外贸易年报及统计年报或统计年鉴,诸如：《菲律宾关税年报》、《法属印度支那对外贸易及统计年报》、《泰国贸易年报》、《马来亚对外进出口年报》、《荷属东印度进出口统计年表》以及《缅甸贸易统计年表》等等。然而，由于条件的限制，本书未能对这些资料全部加以搜集。本书中所引用的有关战前东南亚各国及地区的贸易统计数字，除一些已搜集到的英属马来亚及缅甸的财政与贸易年报之外，主要有：《1939年马来亚经济与商业状况报告》(Report on Economic and Commercial
Conditions in Malaya, March 1939),《缅甸财政与经济年度报吿,1943年7月》{Financial and Economic Annual of Burma, July
1943),《1946—47年缅甸贸易与海关机构报告》(Report
on the Trade and Customs Administration of Burma, for the Official Year 1946一47.)。其余统计资料大多采自(日本)南洋协会编辑：《南方圈贸易统计表,1929-1938年》，日本评论社，1943年版；以及日本贸易振兴会编辑：《大东亚交易基本统计表,1935—1939年》,东京栗田书店,1943年版。这两部由日本有关机构在二战时期出版的东南亚各国和地区的贸易统计数据，主要来源于前面所提到的二战前东南亚各国及地区的政府部门所发行的贸易统计及年鉴。另外，本书中所引用的有关二战前十年间(1929-1938年)马来亚对中国的贸易统计资料,诸如：《十年来马来亚对中国输入贸易统计表》、《十年来马来亚对中国输出贸易统计表》，均采自新加坡《星洲日报》社编印：《星洲十年X1929-1938年)，新加坡，1939年版。
本书所涉及的课题在研究过程中主要从以下几个方面来加以考察和论证：（1）正确地阐明近代以来半殖民地、半封建的中国与大多数沦为西方殖民地的东南亚国家和地区经贸关系发生、发展的进程及性质，其对近现代中国与东南亚经贸关系格局形成发展的作用与影响。（2）充分利用和准确把握各种贸易统计资料，对近代以来中国与东南亚各国贸易往来的发展状况、贸易结构的变化进行定量分析，并在定量分析的基础上结合定性分析,对贸易活动的内容与形式进行综合考察，从而使本课题的研究过程及结论更具科学性。（3）从宏观和微观的有机结合上，系统地阐述近代中国与东南亚的经贸往来中贸易和移民的互动关系，其与投资、劳务输岀与侨汇注入等相关经贸往来发展的内在有机联系，并进而探讨华侨在近代中国与东南亚的经贸往来中所处的地位和作用。
三
本书的主要内容和框架由八个章节构成。
第一章以“中国与新加坡开埠初期的经贸往来”为题作为本书的开篇章节，主要是考虑到新加坡开埠的最初50年（1819—1869年）跨越了中国古代与近代两个时期，叙述这一过渡时期中国帆船及西洋横帆船所从事的中国与新加坡之间的贩运贸易活动，有助于揭示近代前后中国与东南亚的经贸往来的发展与变化。
第二至第七章，则以近现代中国与东南亚各国或地区的经贸往来为题，各立一章作为横向研究,分别就近代以来直至二战以前中国与英属马来亚、荷属东印度、暹罗（泰国）、法属印度支那、菲律宾、缅甸等东南亚国家和地区的经贸往来的进程及其发展状况加以考察和分析，以便从中比较近现代中国与东南亚各国或地区经贸关系发展的不平衡状况。从第二章至第七章，各章的基本内容大体上由四个部分组成：
第一部分，叙述二战以前该东南亚国家或地区的基本概况，主要依据和釆纳的是二战以前及二战时期乃至战后初期出版的《南洋年鉴》等有关的历史文献资料，尽可能地描述和反映二战前该东南亚国家或地区政治、经济的发展状况。由于叙述的是二战以前该东南亚国家的基本概况，所以在对一些地名的译名和称谓上，以及有关二战前该东南亚国家或地区的面积、疆域的具体数据上，可能与二战后取得独立的该东南亚国家或地区有所差异,在此特别加以说明。
第二部分，考察近代以来华侨在该东南亚各国和地区的移民状况及其经济活动，重点在于全面、系统地论述近代以来中国对东南亚各国和地区的移民活动，包括移民的原因、类型、规模、分布以及所从事的经济活动。
第三部分，就近代以来中国与该东南亚国家或地区贸易往来的发展趋势、贸易地位的演变、贸易平衡的状况以及贸易结构的变化等各种与贸易往来相关的问题逐一进行考察和分析。
第四部分，探讨近代以来该东南亚国家或华侨与中国的经贸关系,重点在于考察和分析移民活动与贸易往来二者之间相辅相成的内在联系。
第八章为本书的纵向研究，题为“华侨在近现代中国与东南亚经贸往来中的地位和作用”。主要内容是在集中考察近现代中国与东南亚经贸往来的概况、华侨的经济地位及其经济活动的基础上，对东南亚华侨在近现代中国与东南亚经贸往来中的地位和作用等问题进行客观、公正的分析和评价。
本书是在继承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广泛搜集中外历史文献资料，以贸易往来为契机，从宏观与微观的两个方面，对近现代中国与东南亚经贸往来的进程及其发展变化进行深入细致的考察和分析。由于经贸往来所包含的内容较多、涵盖的范围亦极为广泛，因此，本课题研究的重点主要集中在近现代中国与东南亚经贸往来中的两大要素：贸易与移民（华侨）的问题上。至于近现代中国与东南亚经贸往来中所涉及的其他具体领域,仍有待于今后更进一步的研究和探讨。
当前中国的对外开放是一个多层次全方位的对外开放格局，其中,对周边国家的开放以及与周边国家的经贸往来与合作是中国对外开放、拓展对外经贸往来中的一个重要环节。本书所涉及的一些研究课题，其宗旨在于对近代以来中国与东南亚各国和地区的经贸往来进行历史的考察和分析，这对于当前坚持对外开放的方针、扩大对外的经贸交流与合作无疑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东南亚各国和地区作为中国的周边邻邦，历史上与中国保持着长期而又频繁的经贸往来。自近代以来，彼此间的经贸往来愈加密切，而且彼此间经贸往来的领域亦从原来单纯的贸易往来扩展到移民、投资以及劳务输岀等相关的经贸交流领域。因此，希望本书的有关研究成果能够有助于进一步了解近代以来中国与东南亚各国及地区经济关系产生和发展的历史进程,从中较为全面地把握近代以来中国与东南亚经贸关系发展变化的的规律,进而对当前我国在进一步拓展对东南亚各国和地区的经贸交流与合作过程中如何优势互补、扬长避短能够有所借鉴和启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