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地图
作者: [美] 大卫·克里斯蒂安
出版社: 中信出版社
出品方: 见识城邦
副标题: 大历史,130亿年前至今
原作名: Maps of Time: An Introduction to Big History
译者: 晏可佳 / 段炼 / 房芸芳 / 姚蓓琴
出版年: 2017-6
如果把130亿年比喻成13年的话,那么宇宙大爆炸就发生在13年前,太阳系出现在4.5年前,最早的生命有机体出现在4年前,恐龙大约在3个星期前灭绝,最早的智人在非洲进化大约在50分钟以前,农业繁荣大约在5分钟以前,工业革命发生在大约6秒钟以前,第一次世界大战发生在大约2秒钟以前,此后,第二次世界大战,首次使用原子武器,人类登月,电子革命……都只不过是最后1秒钟的事。
更换了时间尺度,人类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时间地图》打通时间线,将人类的历史置于生物圈甚至整个宇宙的历史之中,讲述从宇宙大爆炸至今,宇宙、地球、生命、人类的“大历史”(Big
History)。
大历史是一种新的尝试,在一个学术和知识日益碎片化的时代,打破学科界限,综合生物学、考古学、物理学、历史学等多学科,为今天的读者提供统合性的新知识。
《时间地图》是大历史的开创之作,荣获美国世界史协会2004年度最佳图书奖。全球史奠基人威廉•麦克尼尔将本书与牛顿、达尔文的成就相提并论,《美国科学家》杂志称它“开创了一种令人眼前一亮的新史观”,比尔•盖茨则称它“改变了我们看世界的方式”。
《时间地图》提供了一种新的世界观,更新了我们对历史和现实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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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识丛书”
《时间地图:大历史,130亿年前至今》
《太阳底下的新鲜事:20世纪人与环境的全球互动》
《革命的年代:1789-1848 》
《资本的年代:1848-1875》
《帝国的年代:1875-1914》
《极端的年代:1914-1991》
《瘟疫与人》
《西方的兴起:人类共同体史》
《守夜人的钟声:我们时代的危机和出路》
《1913,一战前的世界》
《一万年的爆发:文明如何加速人类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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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1. 大历史开山之作,讲述从大爆炸到地球形成,生命起源到现代文明长达130亿年的历史,将人类史融入整个宇宙的时间线;新一轮认知革命,比尔·盖茨主力投资的全球公开课,被全球史奠基人麦克尼尔誉为比肩牛顿万有引力定律、达尔文进化论的经典著作;
2. 《时间地图》具有《人类简史》的通俗和宏观视野,《时间简史》和《物种起源》的知识深度,讲述整个宇宙、人类的历史,建立起整个世界起源直到未来的时间架构,一本书讲完“我从何而来,到底谁,又将去何方”三大基本问题;
3. 比尔•盖茨斥资千万倾力支持“大历史”项目,向全球推广大历史教育;比尔•盖茨高度赞赏大历史改变了我们看待世界的方式,它提供的新世界观,更新了我们对历史和现实的认知;
4. 首次将自然史与人类史完美结合,重新定义时间和历史:《时间地图》从宇宙大爆炸开始讲起,多尺度考量宇宙、地球和人类的历史演进,整合人类共同的知识财富,弥合人文科学与自然科学的断裂;
5. 打破学科界限,摒弃针孔世界观,抵制知识碎片化的时代病症,综合天文学、生物学、考古学、物理学、历史学等多学科,为今天的读者提供统合性新知识;
6. 打通时间线,更新世界观,引发认知革命的“大历史”开山之作:大历史(Big History)将人类的历史置于生物圈甚至整个宇宙的历史之中,讲述从宇宙大爆炸至今,宇宙、地球、生命、人类长达130亿年的大历史。作者大卫•克里斯蒂安开创了大历史学派,本书即为奠基之作;
7. 装帧设计别具一格,不为“造型”,而是“造空”,通过中文书名的设计展现作品主旨。见识丛书封面装帧皆为黑白双色,经典而独特。封面用纸采用国际FSC环保认证的特种凯斯棉,内文纸为72克月白纯质,精装圆脊,再加上内封独特的压纹工艺,为读者呈现浑然天成的阅读体验;
8. 超级畅销书《人类简史》《未来简史》作者赫拉利•尤瓦尔重点参考书,荣获美国世界史协会2004年度最佳图书奖;《时代周刊》《卫报》《新科学家》《美国科学家》等全球前沿杂志好评如潮;多位知名史学大家击节赞赏:全球史奠基人威廉•麦克尼尔、全球史知名学者杰里•本特利、菲利普•费尔南多-阿梅斯托、国际大历史协会专家弗雷德•斯皮尔、巴利•罗柏安、辻村伸雄等都予以高度评价,麦克尼尔更将本书与牛顿、达尔文的成就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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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推荐】
《时间地图》将自然史与人类史综合成了一篇宏伟壮丽而又通俗易懂的叙述。这是一项伟大的成就,类似于17 世纪艾萨克·牛顿运用匀速运动定律将地球与天体联系在一起的那种方式,甚至更接近于19 世纪达尔文所取得的成就,即用进化的过程来展现人类与其他生命形式之间的联系。
——史学大师、全球史奠基人威廉•麦克尼尔
Big History能创造出涉及多个学科领域的许多知识的构架,它能够改变我们观看世界的方法。大卫·克里斯蒂安真的打动了我。这个家伙将各门自然科学、人文科学和社会科学交叉融合,铸造了一个单一的框架。真希望我年轻的时候就能学到大历史,因为它能为我提供一种思考学校作业和阅读的全新方式。它在非常有趣的历史语境中讲述科学,它做到了这一点,并且解释了如何将科学应用到大量当下议题之中
——“微软之父”比尔•盖茨
《时间地图》根据最近的科学和学术见解,为我们讲述了一个大胆、清晰、引人入胜的故事。这是现代史上第一本将人类的历史与我们的星球、宇宙以及宇宙作为一个整体来讲述。有了这本书,作者大卫•克里斯蒂安,也就是“大历史”的创始人,已经开创了一种全新的趋势。在阅读《时间地图》之后,你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用同样的眼光看待历史了。
——阿姆斯特丹大学“大历史”讲席教授、《大历史与人类的未来》作者弗雷德•施皮尔
我在美国南缅因大学教授了十年的“大历史”。每个学期,我都要为我的学生寻找最好的材料,修订我的教学大纲。我一直在使用大卫•克里斯蒂安的《时间地图》。这是关于“我们是谁?”、我们日常生活中的重要观念、人类的神秘起源以及人类未来往何处去的最好叙述。《时间地图》是一部堪与达尔文的《物种起源》媲美的伟大作品。
——国际大历史学会成员、美国缅因大学教授巴利•罗柏安(Barry Rodrigue)
克里斯蒂安的最大贡献是让人从此能够学术体面地谈论宇宙演化背景下的人类历史。他曾是位传统史学家,但他又是大历史当仁不让的先驱。他的《时间地图》虽可能并非如麦克尼尔所言堪比牛顿和达尔文的巨大贡献,但却是塑造史学界的牛顿和达尔文不可或缺的作品。
——首都师范大学全球史研究中心教授孙岳
《时间地图》无疑是一本划时代的伟大作品。一个经典的绘制整个时间(历史),我们曾经知道。与奇妙的简单的8个时间线,你可以得到宇宙,地球,生命和人类的历史概述。大卫•克里斯蒂安花了15年的时间把这些浩瀚的知识整合到一本书中,因为他在1989开始教大历史,而这将花费你更少的时间去理解它。它最初发表在美国,你可以在中国读它。所以,在未来,你的人会写得更好。这就是基督徒所谓的集体学习。我们可以以一种压缩和累积的方式超越时间(代)和空间(地区)。
——日本大历史项目推广人辻村伸雄(Nobuo Tsujimura)
《时间地图》开创了令人眼前一亮的新史观!
——《美国科学家》
《时间地图》是一部引人注目的历史佳作,它向传统史学观发起了重大的挑战!
——《时代周刊》
《时间地图》是一部卓越的充满真知灼见的上乘之作,他对时间的重新认识令人振奋,开启了一个人类认知的新时代。
——《卫报》
《时间地图》提供了一种新的世界观,更新了我们对历史和现实的认知。
——《新科学家》
“大历史”整合不同学科的知识,将我们的宇宙起源和人类发展编织成一个迷人的故事。大多数人可能会熟悉这本书中的许多信息,但是当这些信息被放进一个新的环境下,你开始看到不同的东西,这是我最喜欢的。另外,我真的很喜欢克里斯蒂安教授有关宇宙演化的解释,从最简单的结构复杂性到社会组织发展,从夸克到恒星的星系,从长碳链的生物和生物圈到人类能够发明语言、写诗和作曲,等等。如果想更好地了解这个世界,我们必须把世界看作一个整体,克里斯蒂安教授的“大历史”在这方面做得非常好!
——Goodreads网站读者
从历史的角度来看,“大历史”结合宇宙学、天文学、地质学、微生物学、进化论、考古学、政治学、宗教学、经济学,还有历史学,共同建立了一个更宽广的时间尺度。它提供了一个有趣的、新鲜的思考维度,进一步想象人类在世界所处的位置。
我强烈推荐这本书给任何一位普通读者,尤其对大学生来说,这是一本可以让你的生活发生改变的作品。
——美国亚马逊读者
目录
推荐序
2011年新版序言
致谢
导论:一部现代创世神话吗?
第1部 无生命的宇宙
第1章 第一个30万年:宇宙、时间、空间的起源
第2章 星系和恒星的起源
第3章 地球的起源和历史
第2部 地球上的生命
第4章 生命的起源及进化论
第5章 生命和生物圈的进化
第3部 早期人类的历史:许多世界
第6章 人类的进化
第7章 人类历史的起源
第4部 全新世:几个世界
第8章 集约化和农业的起源
第9章 从对自然的权力到对人类的权力:城市、国家和“文明”
第10章 农耕“文明”的长期趋势
第5部 近代:一个世界
第11章 渐行渐近的现代化
第12章 全球化、商业化和创新
第13章 现代世界的诞生
第14章 20世纪的巨大加速度
第6部 未来面面观
第15章 未来
附录一 断代技术、编年史和年表
附录二 混沌和秩序
附录三 大历史是什么?
参考书目
推荐序
《时间地图》将自然史与人类史综合成了一篇宏伟壮丽而又通俗易懂的叙述。这是一项伟大的成就,类似于17世纪艾萨克·牛顿运用匀速运动定律将地球与天体联系在一起的那种方式,甚至更接近于19世纪达尔文所取得的成就,即用进化的过程来展现人类与其他生命形式之间的联系。
大卫·克里斯蒂安(David Christian)在本书第1章中所涉及的自然历史,基本上是早期自然史的延续与转化。它起始于大约130亿年前的大爆炸,根据20世纪宇宙学家的推测,我们所居住的宇宙就是从那时开始膨胀与变化的。随着时间与(或许)空间开始出现,物质与能量彼此分离,以不同的密度散布各处,而不同速度的能量四处游荡,形成各种强弱不等的力,这一过程持续至今。物质在引力的作用下凝聚成块,成为耀眼的恒星并形成星系。围绕着这样的结构,周围逐渐产生了新的复合状态和新的能量流。接着,大约46亿年前,围绕着一颗恒星即太阳旋转的行星——地球开始形成,并很快成为包括生命以及生命的全部形式在内的更为复杂过程演进的场所。就在25万年以前,人类又增加了另一种层次的行为,那时候,语言和其他符号的使用形成了一种新的能力,也就是克里斯蒂安所说的“集体知识”(collective learning)。这又导致人类社会具备一种独一无二的能力:共同协作,改变并且分别拓展他们周围各不相同的生态系统中的生态龛,直到今天在我们周围形成了唯一的全球体系。
克里斯蒂安将人类历史纳入最新阐述的宇宙自然史范围,这也是20世纪一项学术创新。就在物理学家、宇宙学家、地质学家和生物学家不懈努力,历史性地推动自然科学发展的同时,人类学家、考古学家、历史学家和社会学家也在马不停蹄地拓展关于人类在地球上的历史的知识。他们在时间上追根溯源,在空间上几乎将之扩展到整个地球表面,从而包括了植物食物采集民族、早期农民以及其他一些没有留下档案记录而被排除在19世纪基于文献的“科学”历史之外的其他民族。
当然,大部分历史学家并不注重“史前史”(prehistory),或者那些无文字民族的生活,只是一如既往地忙着在他们自己的研究领域展开争论。在整个20世纪,这些争论和对于大量欧亚民族的文献以及部分非洲、美洲文献的研究,对于地球上那些城市化的、有文字的以及开化的民族所取的成就,无论是在历史材料的数量上还是在我们的认识范围上,都有了实质性的增加。为数不多的世界史学家,就像我本人这样,曾试图将这些研究综合起来,以便于对整个人类历史的发展形成一幅更加恰到好处的图景;也有的历史学家探究了生态对人类活动的影响。我甚至写了一篇纲领性的论文《历史与科学世界观》[载《历史与理论》第37卷,第1期(1998年),第1—13页],描述了自然科学的进展,鼓励历史学家要勇于概括,将他们的学科同我们身后发生的历史化的自然科学结合起来。事实上,若干学者正在朝这一目标努力,但只有当我开始与大卫·克里斯蒂安相互通信时,才知道这位历史学家已经在撰写这样一部著作了。
克里斯蒂安的成就真正令人惊讶之处在于他发现每一层面的变化模式都是相似的。例如,关于恒星与城市,他这样写道:
在早期宇宙中,引力抓住了原子云,将它们塑造成恒星和银河系。在本章所描述的时代里,我们将会看到,通过某种社会引力,分散的农业共同体是如何形成城市和国家的。随着农业人口集聚在更大的、密度更高的共同体里,不同团体之间的相互交往有所增加,社会压力也随之增加,突然之间,新的结构和新的复杂性便一同出现了,这与恒星的构成过程惊人地相似。与恒星一样,城市和国家重新组合并且为其引力场内部的小型物体提供能量。
他字斟句酌,用下面这一段话为这本不寻常的著作画上了句号:
我们自己就是复杂生物,我们从个人的经验知道,要爬上那台下行的电梯、抗拒宇宙滑向无序是何等的困难,因此我们免不了对其他似乎也在做同样事情的实体深感兴趣。因此,这个主题——虽然存在第二热力学定律,但仍能实现秩序,没准正是在它暗中相助下实现的——交织在本书所述故事的各个篇章里。混沌和复杂性的无尽的华尔兹为本书提供了一个统一观念。
我不揣冒昧地说,克里斯蒂安所发现的暗藏于“混沌和复杂性的无尽的华尔兹”里面的规律,不仅仅是一个统一的理论,而且是这部著作中最重要的成果。
这是一部历史与智慧的杰作:清晰明了,学养丰富,文字优雅,言简意赅且充满了冒险精神。在过去几百年里,学者与科学家从我们周围的世界中所获得的各种知识的巨大综合,由此展现在了广大读者的面前,表明人类社会仍然是自然的一部分,恰到好处地居住在宇宙的家园里面,尽管我们具有非凡的能力、独一无二的自我意识,以及获取集体知识的用之不竭的力量,但这仍是一件多么奇特而又意味深长的事情啊!
或许我应该略述大卫·克里斯蒂安的生平,作为这篇序言的结尾。首先,他的身份具有国际性,他的父亲是英国人,母亲是美国人,他们在土耳其的伊兹密尔相识并结合。不久,他的母亲回到了纽约布鲁克林,于1946年生下了大卫·克里斯蒂安。此时,她的丈夫刚刚从英国军队退役,投身于殖民地公职机构,成了尼日利亚的一名地方官员。他的妻子随即也来到了那里,因此克里斯蒂安的童年是在尼日利亚的内陆地区度过的。7岁的时候,他来到英国就读于一所寄宿制学校。毕业后,他考入牛津大学攻读近代史,并于1968年获得文学学士学位。(在牛津大学,这意味着掌握了相互独立的历史片段:罗马时代以来的英国及欧洲其他地区的历史,甚至还包括数十年被分割得七零八落的美国历史,它们正好是“大历史”的对立面。)随后的两年,他在加拿大的西安大略大学担任助教,并获得文学硕士学位。接着,他决定专门研究俄罗斯历史,又回到了牛津大学。1974年,他以一篇研究沙皇亚历山大一世改革的论文获得了博士学位。像他的父亲一样,他娶了一个美国妻子,有两个孩子。
1975年至2000年间,大卫·克里斯蒂安在澳大利亚悉尼麦考瑞大学教授俄罗斯历史,以及有关俄罗斯文学和欧洲历史的其他课程。在法国年鉴学派的影响下,他的兴趣转向了俄罗斯人的日常生活。他有两部关于俄罗斯人饮食的著作:《面包和盐:关于俄罗斯食品与饮料的社会史与经济史》(1985年,与R. E. F.史密斯合著),以及《活水:解放前夕伏特加与俄罗斯社会》(1990年)。之后,他又受邀撰写了一些普及读物:先是出版于1986年的《权力与特权:19世纪与20世纪的俄罗斯与苏联》,随后又于1998年出版了《俄罗斯、中亚和蒙古史》第1卷《从史前到蒙古帝国时期的欧亚内陆史》。
这些书籍拓展了历史研究的地域与时间范围,表明早在1989年大卫·克里斯蒂安已经开始了在教学领域的冒险行动,当麦考瑞大学讨论各系学生使用何种历史学入门教材之际,克里斯蒂安不假思索地说:“为什么不能从宇宙的起源讲起呢?”他的同事们当即请他讲述自己的观点。与其他那些把授课范围限制在世界史之内的历史学家不同,克里斯蒂安决定从宇宙本身讲起;在他开玩笑地将这项研究称为“大历史”的那一年,也曾有过犹豫,此时其他院系致力于各研究领域讲授不同课程的同事向他伸出了援助之手。大历史从一开始就引起了学生的兴趣,没过多久兴趣转化成了热情。不过反应最为强烈的专业读者首先出现在荷兰和美国,在那里,大卫·克里斯蒂安一项新的任务就是说服少数具有冒险精神的教师开设类似的课程。1998年的世界史协会(The World History Association)暨美国历史协会(American Historical
Association)年会,是一次关于大历史的会议,尤其引人注目。三年后,大卫·克里斯蒂安决定接受邀请,去加利福尼亚大学圣地亚哥分校担任教职,继续讲授他的大历史。
克里斯蒂安其他的一些专业兴趣也非常活跃。《俄罗斯、中亚和蒙古史》第2卷正在编撰之中,这是一部描述20世纪20年代早期俄罗斯禁酒运动日渐衰微的著作。在业余时间,大卫·克里斯蒂安也撰写一些有关历史研究以及其他各学科的重要论文。简而言之,他是一位历史学家,具有异乎寻常的能力和大无畏的勇气,而且硕果累累。
你马上就要仔细阅读这本书了,在你面前已经有了很多的体验。请读下
去吧,惊奇吧,赞叹吧!
威廉·麦克尼尔
2002年10月22日
2011年新版序言
《时间地图》首版于2004年。令我欣喜的是,人们对其评价甚佳。这出乎我的意料,因为我本以为人们尤其是历史学家会反对这种“宇宙史”,亦即关于某种全部时间的历史之概念。一定会有人对大历史的概念持怀疑态度,一定也会有人对行文中的某些部分挑刺,但是大多数评论家似乎相信,本书并非荒谬无稽,实际上能产生有趣的见解。有些人更加热情洋溢地把大历史视为历史学界激动人心的新领域。世界史学家尤其是慨然表示,这种慷慨体现在《时间地图》荣获了世界史协会(WHA)2004年度最佳世界史出版物奖。另外,《时间地图》被翻译为西班牙语和中文,这意味着已能用世界上使用人数最多的三种语言读到本书,《时间地图》也因此走向了世界。本书的韩文版也即将问世。
自2004年以来,人们对大历史的兴趣剧增,如今大历史已经真正可以被看作是一个迅速崛起的教研领域。这种爆发式增长从罗柏安(Barry Rodrigue)、弗雷德·施皮尔(Fred Spier)和丹尼尔·史塔斯克(Daniel Stasko)编纂的参考书目中可见一斑,这一书目可以在国际大历史协会的网站(www.ibhanet.org)上查询到。近期相关作品有辛西娅·布朗所著的关于大历史的重点调查,以及弗雷德·施皮尔关于大历史的理论巨著《大历史与人类的未来》[1]。在2007年,我录制了一系列关于大历史的视频课程,已由教学公司(TTC)出版,我与辛西娅·布朗(Cynthia Stokes Brown)、克雷格·本杰明(Craig Benjamin)合著的大历史大学教科书将在2012年出版。
我对于《时间地图》的基本观点仍然感到满意,尽管自2004年以来,我的想法已经有所发展。需要更敏锐地聚焦于大历史的定义。例如,大历史与世界史迥然不同的地方,显然在于它的跨学科本质,及其试图在过去与历史不相关的学科叙述中寻求某种潜藏的一致性。大历史所研究的内容,跨越物理、天文、地质、人类历史。正因为如此,它在寻求共同主题、范式、方法的同时,也试图更清晰地理解历史学派中各领域的主旨、方法和范式中所存在的差异。
因此,有些在《时间地图》中已经得以表达却未得到进一步展开的概念,需要我和该领域同人对其进行更明确的定义。例如:
在《大历史与人类的未来》中,弗雷德·施皮尔在其早期著作和埃里克·蔡森研究的基础上,做了目前最为成熟的尝试,为大历史建构了一个理论框架。他审慎地将逐渐增长的复杂性的概念与能量流和适宜环境的观念等相关主题联系起来,即认为复杂性只有在非常特殊的环境下和极为严格的“边界环境”中才能得以逐渐增长。这里只是些宽泛的理论概念,能为人们在大历史讲述的故事提供更深的深度和连贯性。
我探索了断代革命,即为历史事件提供准确日期的技术革新的观念,对于大历史研究的至关重要性。 [2] 在20世纪中叶前(正如H. G. 韦尔斯在20世纪20年代悲伤地说)是无法精确而科学地写下整个宇宙的历史的,因为确凿的日期仍基于文本记叙,因此他们无法追溯到几千年前。这或许解释了为何人们有着非常强大的习俗,即“历史”不会指早于有文字记载的人类社会的历史。直到C14 及相关的断代技术在20世纪50年代问世后,大历史研究才成为可能。
关于大历史如何编纂、该领域如何融入整个历史思考中,也有人做过许多探讨。我自己对此做过深入的思考,见于《宇宙史的回归》一文 [3] 。克雷格·本杰明在介绍关于这一话题的一系列文章时,也对大历史的演进有过极好的论述。 [4]
大历史最为激动人心之处是其内在的全球特点。在大历史中,人类第一次被视为是单一物种,直到很晚,在大历史的研究中国家或文明的视角才变得重要起来。因此,大历史坚持为人类的过去创造一种真正的全球性叙述,这种叙述不见于国家的视角,而是像科学一样既适用于首尔或德里或布宜诺斯艾利斯,也适用于伦敦或纽约。
新的概念层出不穷,吸引了各种不同视角的大历史研究。最具权威的看法是诺贝尔奖得主、气候学家保罗·克鲁岑(Paul Crutzen)提出的,他认为在今天我们进入了新的地质学时代,称其为“人类纪”(Anthropocene),这是在地球诞生至今,第一个由单一物种——我们人类——支配生物圈形态的纪元。 [5] 这种对当今世界的看法,与大历史固有的对人类历史的生态观点亦相吻合。
自2004年以来,这一领域在组织上也有重大发展。讲授大历史的高校课程数量与日俱增,今天在全世界至少有超过50门这样的课程正进行讲授。在辛西娅·布朗的支持和鼓励下,位于圣拉斐尔市的多米尼加加州大学(近圣弗朗西斯科)成为第一所将大历史课程作为大一新生基础课的大学。2011年4月,一个以发展大历史研究与教学为目标的学术机构——国际大历史协会应运而生。罗柏安和丹尼尔·史塔斯克在协会网站上刊登了关于大历史教学和学派迅速发展的论文,2012年8月,协会将在密歇根主办第一届国际大历史会议(IHBA)。 [6] 2011年3月,以建立免费在线高校大历史课程为目标的“大历史项目”启动。 [7] 还有一些间接的迹象表明大历史正在获得更多关注。在阿姆斯特丹,因这样两件事,大历史在过去10年间成为公众热议的话题:阿姆斯特丹大学将大历史课程引入课堂;1996年伊拉斯谟奖授予了威廉·麦克尼尔。弗雷德·施皮尔和罗柏安跟踪了对该领域感兴趣的教师和学者,他们的研究显示,有很多人正在开展与大历史目标相一致的教学或研究项目。
但即便有这些增长的迹象,这一领域仍然可谓路漫漫其修远兮。依然有人牢牢把守着学科的传统边界,有时还会以攻为守。这或许能解释为什么尽管现在大历史学派实质存在,并承诺要开启令人激动的新的研究议程(包括复杂性的意义和能源流,以及信息在跨学科中的角色),但在该领域仍然没有大型的跨学科的研究项目。时至今日,仅有一所大学有正式的大历史教席(阿姆斯特丹大学的弗雷德·施皮尔),也只有一小群研究生参与到大历史项目中(他们中有三个现在在悉尼麦考瑞大学)。还有一所高中开始讲授大历史。但是,到底会有多少学校和教育部门认同,大历史将帮助学生理解在现代知识中潜藏的一致性和统一性,并能领悟真正跨学科思维和教学中强有力的智慧协同,我们仍将拭目以待。
我相信大历史将会得以繁荣,因为它已经证明了它的能力,就像一个格式塔转换,帮助学生和学者重新审视业已熟悉的事物。我有这等信心的另一个原因在于过去20年间参与构建这一领域的一小群学者所具有的精力、智慧、慷慨和冒险精神。建立大历史绝对是一种集体学习的锻炼。
我想在最后感谢威廉·麦克尼尔将他的力量借给这一在10年前都显得极为边缘的历史学派。他对于大历史的支持,切切实实使历史学家们信服:大历史项目是有趣的、有启发意义的、重要的,当他们展开讨论“历史”意味着什么时,他们将会收获良多。
[1]辛西娅·布朗:《大历史:从宇宙大爆炸到今天》(纽约,新出版社,2007);弗雷德·施皮尔,《大历史与人类的未来》(麻省莫尔登和牛津:威利——布莱克韦尔,2000)。
[2] 大卫·克里斯蒂安,《历史、复杂性和计时断代法》,Revista de Occidente 323(2008):27—37;克里斯蒂安,《进化的史诗和断代法的革命》,载于《进化的史诗:科学史和人的回应》,谢里尔·吉尼特、布赖恩·斯威姆、拉赛尔·吉尼特和琳达·帕尔默(Cheryl Genet, Brian Swimme,
Rusell Genet, and Linda Palmer)主编(加利福尼亚圣玛格丽塔:柯林斯基金会出版社,2009),第43—50页;克里斯蒂安,《断代法革命以后的历史与科学》,载于《宇宙和文化:从宇宙的文本看文化革命》,史蒂文·J. 迪克和马克·L. 卢皮塞拉主编(哥伦比亚特区华盛顿:美国航空航天局,2009),第411—462页。
[3] 大卫·克里斯蒂安,《宇宙史的回归》,专论,《历史与理论》 49(2010年12月),第5—26页。
[4] 见
http: //worldhistoryconnected.press.illiois.edu/6.3/index.html。
[5]这些短篇介绍,参见大卫·克里斯蒂安,“人类纪”,载于《宝库山世界史百科全书》,第2版(大巴灵顿,麻省:巴克夏出版社,2010);以及S.威尔(S. Will),保罗·克鲁岑和约翰·R. 麦克尼尔,《人类纪:现在人类战胜一切自然力了吗?》载于Ambio 36,no. 8(December 2007):614-21。
[6] IBHS的网站是:www.ibhanet.com。
[7] “大历史项目”的网站是:www.bighistoryproject.com。
致谢
这样的计划会把人变成一个收藏癖患者。你如饥似渴地收集各种思想与信息,而不久之后你就会开始忘却学术犯罪的每一个细节动作。有幸的是,博学的大师们如此慷慨地贡献出他们的时间与思想。我得益于我长期任职的两个单位:悉尼麦考瑞大学和加利福尼亚大学圣地亚哥分校。我想感谢所得到的一切帮助,却未能做到,由于受惠太多,我无法详记每一个细节。此间,每一条建议、每一次探讨、每一部著作的引证,都珍藏在心里,但已记不清得之于何处,有时甚至会误认为这是我自己的发现。发生这种记忆上的偏差(我肯定这是经常发生的),我只有向朋友和同人致以深深的歉意,并且向耐心与我讨论大范围历史问题的朋友和同事道谢,这些问题我已经为之魂牵梦萦了十多年。
我要特别感谢查蒂(Chardi),她是位职业作家和荣格派心理学家。她让我相信我是在讲述一个创世神话。我还想感谢在加利福尼亚大学圣塔克鲁兹分校讲授“大历史”的特里·埃德蒙·伯克(Terry Edmund Burke)。他说服我撰写有关大历史的教科书正逢其时,希望以此鼓励其他人去开设类似的课程。而且,对于本书最初的草稿,他给予了很有价值的(有时甚至是严厉的)批评。他一直不断地鼓励着我。
我尤其要感谢1989—1999年我在麦考瑞大学教学期间所有讲授大历史课程的导师们,下面我按字母顺序列出他们的姓名:戴维·艾伦(David Allen)、迈克尔·阿彻(Michael Archer)、伊恩·贝德福德(Ian Bedford)、克雷格·本杰明(Craig Benjamin)、杰瑞·本特利(Jerry Bentley)、戴维·布里斯科(David Briscoe)、戴维·卡希尔(David Cahill)、高夫·考林(Geoff Cowling)、比尔·埃德蒙斯(Bill Edmonds)、布赖恩·费根(Brian Fegan)、迪克·弗罗德(Dick Flood)、莱顿·弗拉皮尔(Leighton Frappell)、安妮特·汉密尔顿(Annette Hamilton)、莫文·哈维戈(Mervyn Hartwig)、安·亨德森·塞勒斯(Ann Henderson Sellers)、艾德温·乔奇(Edwin Judge)、马克斯·凯利(Max Kelly)、伯纳德·纳普(Bernard Knapp)、约翰·凯尼格(John Koenig)、吉姆·柯恩(Jim Kohen)、萨姆·刘(Sam Lieu)、戴维·马林(David Malin)、约翰·默森(John Merson)、罗德·米勒(Rod Miller)、尼克·莫德耶斯卡(Nick Modjeska)、马克·诺曼(Marc Norman)、鲍勃·诺顿(Bob Norton)、罗恩·佩顿(Ron Paton)、戴维·菲利浦斯(David Phillips)、克里斯·鲍威尔(Chris Powell)、卡罗琳·罗尔斯通(Caroline Ralston)、乔治·罗德森(George Raudzens)、斯蒂芬·肖塔斯(Stephen Shortus)、艾伦·索恩(Alan Thorne)、特里·威德斯(Terry Widders)、迈克尔·威廉姆斯(Michael Williams)。还要感谢麦考瑞大学在我写作本书初稿之际给予我学术研究假。
我要感谢对大历史观点极为支持并亲自讲授大历史相关课程的同人。约翰·米尔斯(John Mears),他在我著书的同时即开始讲授这一课程,并始终是这一观点的热情支持者。汤姆·格里菲思(Tom Griffiths)与同事们也曾于20世纪90年代早期在莫纳西大学(Monash University)讲授大历史课程。约翰·高兹布罗姆(Johan Goudsblom)在阿姆斯特丹大学教授本课程,也是本计划的热情支持者。他的同事弗雷德·施皮尔(Fred Spier)曾撰写了有关大历史的第一本著作(《大历史的结构:从大爆炸到今天》),满怀雄心、才华横溢地论述了包含了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的“大统一理论”(grand unified theory)的结构。对此项研究充满兴趣并予以支持的,或是曾讲授该课程的,还有乔治·布鲁克斯(George Brooks)、埃德蒙·伯克三世(Edmund Burke Ⅲ)、马克·西奥克(Marc Cioc)、安·库尔西斯(Ann Curthoys)、格瑞姆·戴维森(Graeme Davidson)、罗斯·邓恩(Ross Dunn)、阿尔图罗·格尔德兹(Arturo Giráldez)、比尔·李德贝特(Bill Leadbetter)、海蒂·鲁普(Heidi Roupp)。1998年1月,在西雅图举行的美国历史协会会议上,阿诺德·施里尔(Arnold Schrier)主持了一场有关大历史的专题讨论,约翰·米尔斯、弗雷德·施皮尔和我都提交了论文,帕特里夏·奥尼尔(Patricia O’Neal)抱着理解与支持的态度对论文进行了评论。2002年1月,盖尔·施托克(Gale Stokes)邀请我参加在圣弗朗西斯科(San Francisco)举办的美国历史协会会议,在主题为“范围的作用”小组座谈会中讨论大历史问题。
还要感谢那些阅读了部分书稿或予以评论的人。除了前面已提到的,还有伊丽莎白·科波斯·霍夫曼(Elizabeth Cobbs Hoffman)、罗斯·邓恩(Ross Dunn)、帕特里夏·法拉(Patricia Fara)、厄尼·格瑞斯哈伯(Ernie Grieshaber)、克里斯·劳埃德(Chris Lloyd)、温顿·希金斯(Winton Higgins)、彼得·蒙西斯(Peter Menzies)、路易斯·施瓦兹科普夫(Louis Schwartzkopf)。1990年,I.D.库瓦琴科(I.D. Koval’chenko)教授邀请我去莫斯科大学做关于大历史的学术报告,瓦雷里·尼可拉耶夫(Valerii Nikolayev)也邀请我去莫斯科东方研究所(Institute of Oriental
Studies in Moscow)讲学。大约10年前,斯蒂芬·门内尔(Stephen Mennell)请我去他所召集的研讨会讲述大历史,埃里克·琼斯(Eric Jones)对于我的论文提了一些很有价值的反馈意见。彭慕兰(Ken Pomeranz)不仅将自己尚未发表的书稿《大分流》中的有关章节提供给我,并请我去加利福尼亚大学尔湾分校讲述大历史。多年以来,我在许多大学就大历史这个主题做了演讲,其中包括澳大利亚的麦考瑞大学、莫纳西大学、悉尼大学、墨尔本大学、纽卡斯尔大学、伍伦贡大学(Wollongong)、西澳大学;美国的加利福尼亚大学圣塔克鲁兹分校、明尼苏达州立大学曼卡多分校(Minnesota State University,Mankato)、印第安纳大学布卢明顿本部;加拿大的维多利亚大学;英国的纽卡斯尔大学、曼彻斯特大学。我与约翰·安德森(John Anderson)为一篇关于能力与财富最大化社会的论文忙碌了近两年的时间,虽然论文至今未能发表,但是与约翰的合作使我对于向现代化的转变产生了许多新的思路。
自从1999年9月这部教科书最初的文稿发表之后,就收到了同事们的反馈意见和相关评论。按照姓名字母顺序,他们是阿尔弗雷德·克罗斯比(Alfred Crosby)、阿尔图罗·格尔德兹(Arturo Giráldez)、约翰·高兹布罗姆(Johan Goudsblom)、玛尼·休斯——沃林(Marnie Hughes-Warrington)、威廉·麦克尼尔、约翰·米尔斯、弗雷德·施皮尔、马克·维尔特(Mark Welter)。为了我的书稿,加利福尼亚大学出版社找了至少两位匿名评论人,在此对他们的劳动也表示感谢。2000年,玛尼·休斯威灵顿为我的大历史课程提供了许多有价值的建议。作为一位编年史学家,她不住地提醒我未曾理会的研究主题的编年史意义。威廉·麦克尼尔从我开始写作的初期,很长一段时期与我保持着书信往来,评论中既有批评也有鼓励,从而形成了我自己的观念。正是他让我从世界历史参差交错的关系中认真观察事物。
我还要感谢我的许多学生,他们分别在麦考瑞大学听我讲授HIST112课程“世界史入门”,在加利福尼亚大学圣地亚哥分校讲授HIST411课程“为教师讲授的世界史”以及HIST100课程“世界史”。正是他们的提问使我将注意力聚焦到了重要的地方。我尤其感谢学生们提供给我的信息,以及他们在其他书中或在因特网上的新发现。此外,他们能对这门课程产生兴趣,也让我感到欣慰。
我要特别感谢加利福尼亚大学出版社,包括林恩·威西(Lynne Withey)、苏珊娜·诺特(Suzanne Knott)及其他工作人员。艾丽斯·福尔克(Alice Falk)以十分负责的态度为我整理校订书稿。他们的专业技能、谦逊谨慎、幽默诙谐以及从容不迫的工作节奏,使原本颇为杂乱的书稿变成了一部真正的著作。
不言而喻,对于这样一部涉及面甚广的著作,我感谢过的那些提供了支持和帮助的人决不应该因为书中的错谬而受到指责,也不是说他们必定同意本书的观点。在写作之初,我就固执己见地忽略了许多善意的批评。因此在事实、解释或者持论公允方面,本书若有任何缺陷,均应由本人负责。谨以此书献给查蒂、乔舒亚(Joshua)、埃米莉(Emily),对于他们多年来对我的无私付出略表回报。
大卫·克里斯蒂安
2003年1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