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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陈友信《断崖有路》

我们的这一条路 序陈友信《断崖有路》 陆庭谕   吉隆坡华团青团长陈有信先生把从 1986 年以来有关“札根与寻萝”、“献给青年 " 、青年社会、经济、政治、文化和讲稿等论著编印成单行本,这是“书香社会 " 的福音。被称为文化沙漠的马来西亚又多冒一块绿洲了。   陈友信先生原是雪华堂青年团的团长也是雪华堂民权委员会的委员,他的言论自然是环绕着这个中心而感发,在这个“世界大气候,国丙小气候”的言论,的确是时代青年跳动的脉搏,读其文如见其人。   “静若处子,动如脱兔。”是不足以描绘这位青年领袖的。或者说这只是他文质彬彬的一面而已,当那炽热忠诚之心发为狮子吼之际,又见形象的“高大威猛 " 了。   这本文集是友信的心路历程,大时代的脉搏,青年的呼声,是引玉之作。希望更多共鸣者,不让友信专美于前,为开拓未来而努力!是为序。   ( 1991 年 10 月 16 日)

《回忆云南国》读后——许万忠泣血之作

  我们的这一条路 《回忆云南国》读后——许万忠泣血之作 陆庭谕   “长风万里,大业千秋”,“南大万岁、万岁、万万岁”……也许“不遭天妒是庸才”吧,南大难大,南大终于在“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之下,“无疾而终”、“英年早逝”了,成为世界高等教育史上的“异数 " 。   几年前,董教总独中工委会考试局李执行秘书华联兄到新加坡公干,顺道拜访他的母校南洋大学。“君从故乡来,当知故乡事 " ,因之询问。华联兄黯然向我低颂李清照的“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声声慢》而慢声声!   去年,南大校友会会长傅孙中兄送我一本《南样大学史料汇编》,读了《南园一梦 25 年》:   “说什 么 都是枉然的 如果冬已来临 风奔雪飞,自然的 你必枯萎,凋零 但是种子已随风播散,我的爱 你就睡一季黑甜甜的长冬吧 雪溶之后,大雁掠空而过,再撑开软软的泥土,探出你的头来 " 。   好个“说什 么 都是枉然的”,多 么 的无奈,等 待那“雪溶 之后”,又是何等的难堪……!不期然 的忆起祝英台“祷墓、化蝶。”的一幕:   “梁兄!(唱)一见坟台魂魄消,我呼天抢地哭嚎啕,楼台一别成千古,人世无缘难到老。梁兄啊,实指望天从人愿成佳偶,谁知晓喜鹊来叫乌鸦叫;实指望笙管笛来迎娶,谁知晓未到银河就断鹊桥;实指望大花轿到你家,谁知晓我白衣素服来祭祷。梁兄啊!不能同生求同死……(合唱)彩虹万里百花开,花间蝴蝶成双对,千年万代不分开,梁山伯与祝英台。”   我又记得林连玉先生在陈六使先生被褫夺公民权而离开南大理事会之时对我所讲的一段话:陈六使说过,“他们(指政府)要我放手,……我至少要干十年,十年就有几千个南大毕业生,几千个毕业生而没有一个有作为的,那我也认命了……!”从开办南大到今天也差不多十年了,看来,他(指陈氏)也只有等了!   1963 年 9 月 22 日新加坡政府褫夺陈六使先生的公民权, 1972 年 9 月 11 日陈六使先生“寿终正寝”。又一个十年,陈先生所等到的是越来越英化的南洋大学……!“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乾 ", 从 1953 年到 1972 年,陈先生真是“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

《我的态度》出版了

我们的这一条路 《我的态度》出版了 陆庭谕   《我的态度》出版了。这个“我”不是陆庭谕,乃是林慕。   陆庭谕劝林慕出书,林慕出版了《我的态度》,陆庭谕有了“劝驾”之功,不能没有“回报”,真要套一句成语“投桃报李”了。这就是以下的:   这不是“序” '   我劝林慕兄出书,他欣然全力以赴,选稿付梓, 出 版有日。回过头来,是他向我索“序”,我却迟 疑地问他也自问,“我写什 么 ? ”这就是有料与无料之分。他有料可以出书,我无料,难以作“序”。   林慕兄和我是文字之交,应该说是“神交”;起先,我俩素未谋面,只是从报纸上“识荆”,也没有文字书信往还。我俩见面是在霹雳皇城瓜拉江沙的一个座谈会上,那是前年的事情了。   由于对民主、民权有了共识,对母语教育的争取就看法一致,他的理论基础强,思维周密,发为文章,常常补我之不足,使我开茅塞,有共鸣。因而有了功他出版的念头,一则免得散失,二则以广传播,还有个更重大的原因是他的“大块文章”,可能报章版位有限,稿挤挤掉了,不为人所知,智慧被埋没,太可惜了。   我们天南地北,江沙别过之后,见面聚谈只有三次,第一次,他专程到吉隆坡来,李万千、莫泰熙和我陪他一面吃,,面谈,谈了几个钟头。第二夭,我们到巴生去参观中华独中新校舍的动土礼,舞狮又舞龙的好热闹,返隆吃过午餐,他说他去找朋友叙叙旧,说走就走,我们退车、转车,他已杳如黄鹤。翌日,他又到秘书处,和大伙儿交换意见,然后走了,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去年统考期间,他来了,我和泰熙南下巡视考场,便结伴同行。先到芙中、再到波中,下午到培风中学,之后去看沈慕羽先生。他眼见没有改制的华文中学与已经改制后重新复兴的独立华文中学,不禁感慨系之。当他听到我们在谈复兴之后的风风雨雨,也是喟然长叹。   今年五月,尊孔独中庆祝八十三周年,同时筹扩建基金,我忙着没办法招待他,由他独个儿沉吟。八十三年的历史,整七十年的大楼成为国中,独中 侷 处一隅,加上危楼惊心 ,……热闹之中,老校友见面谈校史,观看当年的班史展出,也谈建校……。我觉得他和我一样,很怕“笑死”和“见笑”。我问他什 么 时候走?怎 么 走?他说:“下午就走,搭 巴士,很方便……”...

李万千其人其书——微言集

我们的这一条路 李万千其人其书——微言集 陆庭谕 1948 年,我在麻坡中化中学念初中一。这一年的华语演讲比赛,代表们滔滔不绝,娓娓道来,都令我这来自玉射的乡下小子,耳目一新,大开眼界:大地方就是大地方,中学就是中学,高手就是高手,即使是小学组的代表和中学组代表的表现也难分轩 輕 。到今天,我脑海里还浮现出那雄姿英发的小伙 子,口齿伶利,声调铿锵,“唱作俱佳”地把一篇《从今天起》,讲得淋漓尽致,获得如雷的掌声,那掷地有声的言词,至今还萦绕在我的耳畔。馀音绕梁,何止三月,简直四十多年了。《老残游记》里的《明湖居听书》,王小玉说书的神乎其技,我只是读其书而想见其人,那小伙子一一李万悦,应是活生生的“王小玉 " !   李万悦,我们故意把他念成李万脱。那一年,他是中化小学六年级的风云人物,允文允武,是篮球队的灵魂,也是运动场上的飞毛腿。他升上初中,在“都市风,时髦病”中,他把毛博士这个角色,演得活灵活现,于是又赢得“毛博士”的称号。   1951 年,我到吉隆坡州立学校念高等师范。 1952 年,中化也开办高师班,李万悦,李云溪、杨锡浩、林日显等都念高师。于是,我们都成为教育界的同行。   六十年代末期,他常常经过吉隆坡。云溪告诉我,万悦是代表母亲也是自己本身要去探望他的老弟——万千。万千病痛在营中。   原来,万千是万悦最小的弟弟。关于万千在南大与李光耀抗辩、领导阿沙汉工友徒步到吉隆坡请愿被扣留被“礼待”等等英雄式的正义事迹,更加紧扣在我的心弦。尤其是,他在营中,和陈凯希等联名支持创办独立大学的函件,更是教人感同身受。   万千在南大现语系主修英文,在营中再勤修马来文。有条件释放后,他出版过关于逻辑学的小册子。那时候,我和他还是神交,不曾会面。   直到独中工委会成立,秘书处展开工作,广罗人才之下,从星洲日报社中,把他“挖角”过来。我和他才正式“并肩作战”。   他 弾 精竭智地在秘书处工作,使他那受过长期 折磨,摧残的肉体与器官,真是不胜负累。幸亏他意志坚强、浸淫于气功之中,克服一波又一波的病痛。   我不知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等涵义对李万千来说有什 么 意义,一想到他从眼睛到胸...

序沈玉池华教工作回忆录

我们的这一条路 序沈玉池华教工作回忆录 陆庭谕   沈玉池先生要 出 版回忆录一一华教工作廿二年 的单行本,要我写序,我就谨草数行以应命,聊表寸心。因为我们原是同一条藤上的瓜嘛,有道是恭敬不如从命啊!   沈先生在东马砂劳越,我在西马吉隆坡,天各一方,却由於民族语文、文化和教育的问题而结识,为着共同的理想和目标而工作,正所谓“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了。”   沈先生被逼退休,将他为华教工作二十二年的经过,质之天日,这种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对他的理解,时间是最好的证人。   我们翻 查 历史,了解真相,可以不问历史罪人, 但,总得有个是非。明辨大是大非,为人处世,才有准绳,才算前事不忘,后事之师。   沈先生的回忆录,未必是皇皇的历史巨著,很可能被视为稗官野史。不过,大家也知道,稗官野史不但不逊於正史,其可读性有时更是正史所不及的。何况,沈先生是在现身说法,我们都去古未远,更确切说都是剧中人,其人其事,是不难印证的。尤其是几经波折才面世之作,近乎禁书,闭门读禁书,一乐也,是为序。   ( 1984 年 9 月 14 日)

《关于星云大师与魏京生》

我们的这一条路 《关于星云大师与魏京生》 陆庭谕   不久之前,有一则外电说:   “星云大师在北京,曾会见了中国国家主席杨尚昆。杨尚昆向星云大师表示:如果由星云大师出面请求给予魏京生特赦,相信一定可以获得批准。杨尚昆向星云大师指出:他是佛教大师,以慈悲为怀、悲天悯人。仅此一点,只要他提出,一次不成,两次就成。   “星云大师则说,他自己对魏京生案件,不大了解。回去后会加以考虑,然后决定是否写信给杨尚昆,提出要求,”云云。   另有一则外电则说:“中国政府领导人请星云大师转告达赖喇嘛到北京会谈”云云。   出 家人不打诳语,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星云大师到中国与北京之行,正是方励之等三十三人写信向邓小平为魏京生请命之时,也正是班禅遗孀大吐苦水与西藏动乱之时,中国政府领导人有这样的表示,不该是空穴来风。   其次是,北京政府司法部负责人正在那时站出来驳斥所有释放魏京生的请求。认为魏京生并非政治犯,而是“反革命”刑事犯,不能享有特赦。杨尚昆却对星云大师作这样的表示,是表示要法外施恩,要网开一面吗?   星云关师离开北京到现在,已经十多天了,离开北京之时,已是北京学生由追悼胡耀邦进而引发的大一示威、大请愿,更由此而到纪念“五四运动”七十周年的硬闯天安门,群众与新闻工作者,作家诗人都走上街头,人心的向背,应该是很清楚的。可能是在这火辣辣的时刻不宜多言吧,所以,我们也还没有看到星云大师有任何进一步的表态。   根据中国的新闻政策,杨尚昆与星云大师的消息,可能在北京的人民就不知道。不过,香港的人士应该知情。通过香港的支援团,中国的知识分子,可以打蛇随棍上,致电星云大师,促请星云大师慈悲为怀、悲天悯人,也为魏京生请命。请杨尚昆说过,一次不成,两次就成。我想大家不妨一试。   不过,在发生过“熊于介事件”之后;人们也学乖了很多。熊功•在海峡两岸一跑,便向报界透露如何受命为中国统一而穿针引线之说,一时之间,热闹得很。但是,事实戳穿,原来是学者的登龙术,自抬身价云尔。给论者“自讨没趣”。如今,好不好重新立论?   因此,负责任的外电发布者,应当锲而不舍,加强读者的信心!   熊 雖 事...

残酷的历史和泪看——从张学良拜祭杨虎城说起

我们的这一条路 残酷的历史和泪看——从张学良拜祭杨虎城说起 陆庭谕   五月三日,南洋商报报道来自五月二日香港消息,道是西安事变主角张学良将军去年中自美国返台湾之前,曾秘密进入大陆,前往西安郊区的杨虎城将军陵墓前拜祭。   据最后一期《九十年代》月刊透露,张学良去年约六月二十日以化名飞抵泰国曼谷国际机场,随即转乘中国民航专机,经昆明机场加油后,直飞陕西阎良军用机场,随即坐国家元首专用的奔驰豪华轿车,直抵西安市以南九公里,座落长安县境内的杨虎城将军陵墓。据报道,张学良指着当年与他一同策划西安事变的杨虎城墓东侧的一块空地向随员说:“我百年之后,将与虎城兄作伴,请把我埋葬在这里。”拜祭后,张学良到邻近的香积寺上香,为杨虎城将军超渡亡魂,随即驱车直返军用机场,当晚飞离陕西。   张学良此行是经中共中央政治局专门讨论,并得到最高领导人邓小平的指示,不论以任何形式接待,只要他能来就是好事。张学良六月上旬曾提出回去的条件,不准公开发表,自始至终高度保密,不接触任何官方代表及任何团体代表。国家主席杨尚昆六月中旬出访印尼、泰国返国后,曾秘密到陕西部署接待张学良的工作。   我记 為 去年,张少帅获准到美国去会见儿孙之 后,曾有外电报道,少帅希望在去年底或春节期间回到东北拜祭老帅张作霖和探亲。   《九十年代》的消息如果属实,少帅至少先完了一半心愿。返乡之行,有待下回分解。如果不能成行,这样的悲剧,那真是“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对主持“东北易帜 " 策划“西安事变”,实行兵谏,一心要中国一统,枪口对外,团结救国的张少帅来说,怎能不对“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的老话捶胸顿足呢?   张大帅作霖 1928 年在皇姑屯火车上被日军预伏的炸弹炸死,张少帅父仇不共戴天,还没有报,还要接受蒋介石的先安内后攘外的指示,在 1931 年的“九一八”放弃了东北; 1932 年“一二八”日军发动“淞沪战役”,三月成立“满洲国 " , 1933 年日军侵入关内,打到长城一带,国亡无日矣。於是全国沸腾,群情汹涌,要追究“九一八 " 丧权辱国的责任。张学良背起“不抵抗将军 " 的黑锅,还有“赵四风流朱五狂 " 的罪名,在蒋介石安排下辞职出国,途经香港,同胞们不准他上岸...

“世界华人研讨会”和赵崇明

我们的这一条路 “世界华人研讨会”和赵崇明 陆庭谕   去年底在新加坡召开的世界华商代表大会一开始就英语满天飞,幸亏还有个来自中国大陆的红色资本家荣裕仁在大会上以上海腔的华语发言,当天下午便有英国华商遗憾华人不讲华语,才稍微扭转局势。这可以预见,将来的华人不但语不同,文字也不同了。(老一辈的华人和中国的华人尽管语不同,方块字却是一样的)。   最近在“毛李求诗”召开的“世界华人研讨会”却清一色用英语,读报之后,“耳目一新”!   正当马来西亚华人党团在大会上意气风发之时,却被也是马来西亚的天公教主赵崇明公开表示对马来西亚政府不满,因为马来西亚有“土著”与“非土著”之分。对于这事件,南洋商报的标题是“远到毛里求斯破坏大马声誉,我国代表反击赵崇明。”星洲日报的标题则是“研讨会上尴尬一幕,赵崇明指责我政府,冯镇安驳斥解窘境。”冯氏也只能表示已由以前的“分歧”走向团结,而不能否认有“土著”与“非土”的事实。   在历史上,马来亚联合邦的首相东姑阿都拉曼是英联邦国家甚至世界上的国家激烈抨击南非实行“种族隔离”政策的急先锋,要把南非逐 出 英联邦 国家,也弟南非教育部长(后来成为南非总理)以马来亚宪痍上有“土著”与“非土著”之分而反唇相稽。东姑当时装聋作哑,当然也没有从“分歧”走向团结之论。记得马来报章揭发马来亚留英学生舍弃马来亚的罐头黄梨不吃而吃南非的罐头黄梨,似乎是刮了东姑阿都拉曼热辣辣的一巴掌云云。马来亚留英学生会连忙分辩说 , 因为南非的罐头黄梨有特价,价麋物美,这事也不了了之。   现任首相马哈迪医生也师承东姑故技,抨击南非的种族政策不遗馀力,在 1987 年实施“茅草行动”之馀,不忘为南非黑人曼德拉歌功颂德,欢迎曼德拉到马来西亚“互相辉映”一番,也成为“斗士”“享誉世界”。虽然也受到大马人权人士质疑,还是和东姑一样“相映成趣”。如今,天公教主赵崇明在国外华人研讨会上对“土著”与“非土著”的批评,已有冯镇安副教育部长“反击”和“解窘”,希望没有“馀波 " !事实上,“土著”和“非土著”的问题,国际皆知,政府首长也不讳言,出席“毛李求诗”的非土著大可一笑置之,不必耿耿于怀的。   说话难,说真话尤其不容易,这非有过人的胆识不可。赵崇明安危自负,公道也自在人心。如...

丹士里佐哈里的“新事”与“糗事”

我们的这一条路 丹士里佐哈里的“新事”与“糗事” 陆庭谕   本月 22 日,雪州万能企业有限公司捐献三万元给尊孔独立中学作为建校基金,由雪州万能公司主席丹士里佐哈里移交。   丹士里佐哈里在致词中说,他在 1957 年担任教育部长时,曾静悄悄地带了一张五万元的支票捐给改制前的钟灵中学。过后,钟灵中学改制为国中,教育部也拨出一百万元给它兴建新校舍云云。   丹士里佐哈里再说,他这次捐款给尊孔,令他有重温教育部长的风光;他也承认他在任教育部长的九年半期间,访问了全国大大小小的学校,却未曾访问过尊孔独中。   丹士里佐哈更说,万能企业有限公司选中尊孔为第一间捐款的独中,这是因为尊孔的表现良好,也是配合尊孔的筹款运动。另方面万能公司也希望能对教育事业贡献一点力量,为国家社会培育人才。   我所要说的丹士里佐哈里的“新事 " 就是以上这一宗,并要指出事实的真相。   根据《教总 33 年》和教总教育研究中心简讯《华文中学改制专辑》的资料,丹士里佐哈里曾两度出任教育部长:第一届是从 1957 年 8 月到 1959 年 8 月;第二届是从 1964 年 5 月到 1969 年 5 月。而钟灵中学向殖民地政府请“特别津贴金”则在 1955 年 1 月。这是震惊华社的大事,在群情愤激之中,再加上钟中学生的请愿与示威;扰扰攘攘,校方否认;政府证实;董教总和马华三大机构的质询;警方扣留学生;开除教师等等事件之后,终于在 1956 年 6 月钟灵中学接受了“全津贴”。这就是说,丹士里佐哈里所说,他担任教育部长时,“曾静悄悄地带了五万元的支票捐给改制前的钟灵中学,过后,钟灵中学改制为国中,教育部也拨出一百万元给它兴建新校舍”的说法,在时间上是与事实不符的。因为在他担任教育部长之前,钟灵中学已经改制了。至于钟灵中学有没有收到钱,我就不得而知了。   因“新事 " 而引起“糗事”,其实是联盟政府,甚至是国阵政府的模事。因为国阵的前身就是联盟,国阵是联盟的扩大。这一扩大是敦拉萨的“神机妙算”,巫统稳当龙头大哥,三分之一联盟的马华与国大党便与新进的小党为伍,更形沦落,真是何堪回首!   丹士里佐哈里出任教育部长之时,正是联盟政府对华校教总 釆 取闭门政...

丹斯里杨世谋与华文教育

我们的这一条路 丹斯里杨世谋与华文教育 陆庭谕   前高等法庭法官丹斯里杨世谋蒙主宠召与世长辞,享年八十三岁。丧府平素热心社会公益,特节约三万元分捐教会,慈善机构与独中等。这是前几天华文报章的报导,引起我的回忆:   距今三十多年前,吉隆坡的华人社团,发生了两宗轰动全马的大纠纷,一是发生在惠州会馆,另一是茶阳会馆。   那时,茶阳会馆在中华大会堂召开特别会员大会。根据报章的反映是舌剑唇枪,紧张刺激。其中一个小插曲,令我印象特深。那就是“名律师与政坛新秀”之“比文比武 " 。据报道,政坛新秀(即日后之拿督张)与名律师杨世谋争辩得面红耳赤,大有剑拔弩张之势,双方都不甘示弱之下,互相挑战,要比文或比武都随时奉陪。(究竟谁先挑战己记不清,但,也没有比成。)   后来,我从茶阳前辈教总秘书饶恕先生口中又知道丹斯里杨世谋虽是一位律师,却不主张打官司。不管是谁,也不管有理无理,凡是跟他商量要请他打官司的,都被他先训一大顿。这大概是他在法律界深知其中奥妙,也可能是他服膺古人所说“居家戒争讼,一讼则终凶”有关。他这种态度,也引致一些同乡的批评:有钱不要 賺 !” “ 審 钱他赚,还要 给他骂!”……。   1957 年教育法令通过施行高初级文凭考试。由于这两项考试都是以英文出题的考试,形成华文中学生读华文考英文的不合理措施。终于在 11 月酿成学潮。(在三大机构交涉之下,改为自由参加。三年后检讨教育政策的实施,缓和了当时的紧张气氛。)这项读华文考英文的风波,在当时的国会引起了辩论。当然是照官方旨意而不能翻案的。不过,当时也是联盟的议员杨世谋律师却仗义执言,反驳那些议员所说:“华校既然有读英文用英文出题,用英文作答,应该不成问题。”丹斯里杨反驳道:“医科也有念拉丁文,要医科学生参与完全用拉丁文出题与作答,行吗?合理吗?”另有小道消息说 : “就由于丹斯里杨世谋为华文中学生请命,也声言代表华人,引起另一位联盟议员(后贵为敦的回教徒)质问道:“你口口声声代表华人,你代表什 么 华人? ”“除了你之外,我都代表!”丹斯里杨的机智令那名议员气结。这在当时的华社“有口皆碑”流传很广。 1959 年联盟风波后,丹斯里杨世谋就不在宦海里浮沉了。   1973 年,胡万铎先生在霹雳州领导筹募百...

终于找到了宋木林校长——尊孔中学庆祝八十三周年之喜

我们的这一条路 终于找到了宋木林校长——尊孔中学庆祝八十三周年之喜 陆庭谕   若论开基丰功永纪陆如佑。 以言建设伟绩常思宋木林。   上面的对联是尊孔中学庆祝五十周年时,林连玉先所撰。   林先生告诉我说:陆如佑即陆佑。 1906 年筹建尊孔之时,他慨然捐献功币三万元,另免息货款三万元,使尊孔以底于成,这是必须记取的。这笔钱在目前是小儿科,可是当年是半分钱可以买东西,一分钱可以吃一碗粥的时代,以目前一碗粥几毛钱来推算,当时的三万元,相当于目前多少?(读者不妨用电子计算机算一算。)   目前还巍然矗立的尊孔大楼,根据 1947 年赵伯悦先生在《尊风》所写的《忆宋师木林》中说:“本校能有今日的规模,固然得力于侨胞们;但这矗立于八达灵的校舍,募集了十多万元的建筑费,甚至远埠的热心侨胞们,也慷慨乐助,才得完成。我们饮水思源,自然会忆起那位不辞劳瘁、奔走、募捐,并且率领学生们,“每天斩荆披棘的典型老教育家宋木林老师来了。”林连玉先生因此特别把宋木林校长和陆佑(弼臣)先生相提并论,要后人常思。   赵先生忆师中又说:“但是,可惜得很!他在民国八年,因青岛问题,有排日的嫌疑!致遭当地政府逮捕,株连者共六人,全埠商户盖章担保,未获允许,终于被判出境了!当他们出境时,火车站万千群众,悲壮情绪,不下于易水送别!有些追送到加影的,还是依依不舍。”   今年是“五四运动”七十周年,也就是说宋木林校长被逼离开尊孔已七十年了。抚今追昔,能不抚然!   在这尊孔中学庆祝八十三周年的当儿,“唉!他连一张照片都没有留存呀!”赵伯悦先生在 1947 年时已这样慨叹,我们可真没法可想了!前几年的校庆,要出特刊时,也为这事伤神。那时候,因整理资料,于一大叠毕业相片中曾发现 1916 至 1919 年的照片。但谁是宋木林校长?由于赵伯悦先生早已去世,与赵先生“同级者九人,如今仅存其四一一杨炳垣、龙昭文、黄国元和笔者一一”再也无从去找认识宋校长的人了,大家都废然作罢。   今年五月,又是庆祝八十三周年了,再度为联络历届校友而筹备史展,再度对历史照片而无奈!   结果,庄博士提出见解:把 1916 年到 1919 年的毕业照片对照, 191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