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旱季制水四方井救命 7寸匕首插井中清泉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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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报2020.10.30 旱季制水四方井救命 7寸匕首插井中清泉长流 地点:峇株吧辖石文丁渔村 沈俊荣 报导      (峇株巴辖29日讯)峇株巴辖石文丁渔村以情人桥及模鱼大伯公庙闻名,但鲜为人知的是,该村也有一口充满传奇色彩的“四方井”,井中插著一把7寸匕首,终年不歇流出甘甜清澈的泉水。     这口名力“青龙泉”的四方井,位于石文丁中华学校旁,其后侧有一座供奉地灵娘娘的青龙宫,相传这口井建于1970年,迄今已有50年历史,井水迄今依然清澈见底。     据了解,石文丁渔村迟至70年代初才有电源供应,90年代初才有自来水,在没有自来水的日子,村民都是靠雨水及井水获取干净水源,供饮用及洗涤用途。 由村民集资开凿     这口“方方正正”的四方井,面积约8尺乘8尺,实际尺寸是2.50公尺乘2.36公尺,相传这口井是由该村崇岩宫池府王爷物色“活水源泉”的所在地,由村民集资开凿。     石文丁老村民卢国雄(76岁)追述,这口四方井是由该村经营杂货店的已故王汉开,带领一些村民合力开凿,当时还是年轻小伙子的他,也参与凿井工作.     “我记得当时一包50公斤的洋灰仅售3令吉20仙,村民还到海口路的废弃石厂搬运石头作为原料。懂得凿井技术的王汉开,未使用砖块或铁枝,仅用板桩固定,混合石头及洋灰做成井壁,耗时约1个月完成凿井工作。”     他说,“四方井”因为够大、井水够多,成为全村人共用的一口井,但打水的人多了,造成井底的碎石及净水用的硬木炭逐渐流失,使用三四年后水质也变混浊,就算添加碎石及硬木炭,也没显著改善。     “后来,我请示池府王爷,王爷嘱我找人铸造一把刀身长7寸、宽1.5寸的白钢匕首,再择日迎请池府王爷降鸾加持,我也依指示,把匕首插在井中的特定位置。” 插上匕首净化水质3天     池府王爷指示在井中插上7寸匕首的位置,竟源源不绝冒出乾净泉水,让“青龙泉”成了水下乾涸的活水源头。     卢国雄告诉《中国报》,井底多个位置都有水源,但插著匕首的位置仿如“泉眼”般,冒出最多泉水,而且水质甘甜,没有杂味。     他依稀记得,...

大伯公有没有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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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来亚丛谈 大伯公有没有老婆 许云樵   记得战前,有几位朋友在报上讨论南洋研究时,因为意见不能一致,有位编辑先生便说了几句俏皮话。他说:「大伯公有没有老婆?三宝太监有没有胡须?这些问题应该让另一班人去研究。」自然他祗是举例?并非说有人在讨论这些问题,只是他认为这种问题,没有讨论的价値而已。其实任何问题,并非对每一个人都有价値,也不会对每一个人都无价値。譬如苏联把庞大的火箭打到太空去,又把打上去的两只小狗使牠们生还,使全世界震动,可是在一般生活发生严重问题的人看来,对他们丝亳没有关系,绝对引不起他们的兴趣。但我们能肯定说,对他们绝无关系吗?自然我们应该注意现实,但只顾现实,人类的交化便无法进步,因为有些问题看似无关现实,但间接都有关系的,要不然,桃花为什么不香?蜈蚣究竟有几双脚?为什么科学家也不放弃硏究呢?大伯公有没有老婆?固然是句笑话,可是在硏究民俗学的人看来,也是値得探讨的问题。关于大伯公,以前就有好几位有名的学者讨论过。因为在南洋的华人,除了奉回敎或基督敎的以外,几乎全都拜大伯公,如果你要问他,大伯公是谁?他可答不出来,但如果你问他,为什么要拜大伯公?他就可以说上一大堆话,吿诉你大伯公合保佑你合家平安,大伯公会帮助你四季发财,如果你拜了他。     马来亚千家万户奉祀的大伯公画像   经过许多専家讨论的结果,认为大伯公就是中国的土地公,理由有三: ( 一 ) 南洋各地奉祀大伯公的庙叫做福徳祠,中国的土地庙也叫做福徳祠。 ( 二 ) 土地公是到处必有的 , 而且一个地方可能有好几间土地堂,不比城隍厢,一县只能有一座,大伯公庙也是如此,在新加坡只有一座城隍庙 ( 在栢城街 ) ,却有十几间大伯公庙,可是并没有一间土地庙。 ( 三 ) 广东客家称土地公为「伯公」,这里的大伯公性质和土地公相同,祗是名称上多一个「大」字而已。   大伯公的「大」字,大家都以为是尊众他的意思 , 其实「伯公」二字固然是从客家话来的,但为「大」字,可不是中国话,原来是马来话称「神」叫做 Datoh 一字的缩称 toh 的译音。大约最初马来人称「伯公」 ( 土地 ) 为 Datoh Pokong, 后来叫滑了,缩做 Topekong ,华人发音不正,唤作大伯公。伯公两字是客话,因此学者认为是客人...

马来亚丛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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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非丛书   马来亚丛谈 许云樵著 新加坡青年书局印行 1961     自序   新嘉坡广播电台为强调学术广播节目的马来亚化,而特约我讲述「马来亚丛谈」,每星期三下午七时一刻至七时半,以华语播岀。大家以为在从事南洋硏究三十年的我来讲述 , 应该是件軽易的事。其实,这是「顶石臼做戏」的勾当,聪明人是不干的:他该在中国讲南洋 , 在南洋讲欧美,在欧美讲东方,才能吃香,才有人要听。现在却要我在马来亚来谈马来亚,要谈人人所能谈 , 而又要谈得出色,谈得新奇,那就不容易,任凭你硏究多少年,都是不堪胜任的。况且电台质播是一种有效的社会敎育,如果播讲者一知半解,甚知以误传讹,那责任是很大的。因此 , 最初我颇踌蹒,但总却不过电台的盛意和友好们的怂勇,自己又一向以鼓吹南洋硏究和马来亚研究为职志,自然义不容辞,虽则年来我在南大所讲授的几门科目都须自编讲义,还须主持研究室并其他事务,应付校内外的讲演和各地的文债,每夜祗有四五小时的睡眠 , 但也只有硬着头皮忙上再加忙。   十五分钟的广播词虽祗二千字上下,说来似乎很軽易,但写起来却颇费力:要通俗,要有学术意味,要简洁,要能引人入胜。我所知道的,人家也知道,我有兴趣的,人家未必有 , 取舍详畧,煞费周章。自去年八月三日开始迄今,已把预定的四十讲播完 , 广播稿也都在各报发表过,徂辗转传抄,鲁鱼亥豕,在所不免,版位排列 , 偶或太参差,不易够存 , 听众和读者纷纷要求另出单行本,以利保存参考 , 因此我就増加些插图,把牠收入「亚非丛书」内,由靑年书局出版,也算留一纪念。   许云樵一九六一年五月十七日于南洋大学南洋硏究室     目次   一、 太古时代的马来亚 二、 传疑时代的马来亚 三、 黄金时代的马来亚 四、 马来亚地名掌故谈 五、 两千年来的新嘉坡 六、 新嘉坡第一位侨领 七、 马来亚最早华文报 八、 「角子」和「镭」「王」的来历 九、 槟城彭亨的旧币制 十、 杀人狂和着魔痴呆 十一、     大伯公有没有老婆 十二、     三宝公有没有胡须 十三...

符广安——说安民却杀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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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日据——120位幸存者的泣血记忆 符广安 ——说安民却杀不停   符广安 1930 年在柔佛州武吉巴西古当镇 (Pasir Gudang) 的马赛城 (Kota Masai) 出生。他们一家原本住在一个名为 “ 汉阳园 ” 的橡胶园里,后来辗转搬到 3 英里外的乌鲁地南镇 (Ulu Tiram) 的 “ 万孚园 ” 。   乌鲁地南,过去被当地华人称为“德兴港十三碑”,是个华人聚居地,约有居民一千人。万孚园则是个以生产橡胶为主的小村镇,全镇只有七八间店。   符广安的父亲当年向英殖民政府申请了万孚园中的十亩地,主要种植橡胶树以及一些黄梨。符父除了打理橡胶园之外,还在乌鲁地南街场开了间咖啡店,做点小生意。   1941 年,符父在日军入侵前两个月不幸病逝。家人已预见一家之主骤逝后的生活肯定会比较艰苦,但没想到日军竟在此时攻入马来亚,掀开历史上血腥的一页。   日军攻占乌鲁地南后,符广安一家便开始逃亡,当时有一 • 百多人跟他们一起躲进偏僻的森林里。他们先住在张景宽橡胶园的“公司屋”,之后才逃进连接橡胶园的森林里。   符广安回想当时的情况:“日军杀到这里,我们就逃到另一个地方,边逃边躲。其实,那时没有一个地方是绝对安全的。 ”   日军抵达时,乌鲁地南镇仿如一座空城,日本兵便开始往郊外搜索。避难者原以为日军不会进到森林来,岂料还是被两名日本兵发现了他们的行踪。日军穿着背心,身上带了把刀,在看见他们的当下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只望了对方几眼 . 然后比手划脚问他们有没有食物,村民那时已没有多余食物可以分给他们,日本兵逗留一会儿便离开了。大家误以为这两名日本兵不是刻意到森林搜索,只是误打误撞碰见了。   华侨学校校长庄中波当时也在逃亡队伍中。遇见日本兵的一星期后,市区传来日军安民的消息,庄校长便安排一些年轻人回去乌鲁地南街场探听情况。结果日军非但没有安民,还把回到市区的人抓了起来,带到大沟边(现乌鲁地南新村的无名大沟 . 当年橡胶园主为了排水而挖掘的大沟)和警察局后面的防空壕,用铁线将五六个人绑在一起,然后一一刺杀,据知,此次约有两百人被屠杀。   屠杀消息传到橡胶园,庄校长遂召集大家讨论对策。众人认为若同时被日...

曾天传——不曾见日军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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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日据——120位幸存者的泣血记忆 曾天传——不曾见日军踪迹   1914 年出生的曾天传受访时已 96 岁高龄,对日据时期的记忆已模糊。他说 , 那段日子虽不曾见过日军身影,但还是难免忧心忡忡,害怕日军随时进芭场伤害他们。为求自保,曾天传安分守己地在自己的芭里工作,不闻不问外面的事,平安度过这段动荡岁月。尽管曾天传的芭场与德茂园仅相距 1 英里,可是他对德茂园大屠杀一无所知,也不曾耳闻。

刘华光——血就像水一样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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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过日据——120位幸存者的泣血记忆 刘华光 ——血就像水一样流了出来   刘华光于 1930 年出生。日军侵占马来亚时,刚上小学一年级的他上课还不到三个月,就被迫停学,跟随家人从上泗隆黄梨芭逃到山芭里避难。   他们白天住在芭里,下午才出来找木薯、番薯等食物充饥。由于山芭范围很广,日军难以搜索,因此他们一家侥幸逃过徳茂园大屠杀一劫。   事发当天,刘华光的父亲听到风声,午后就带着刘华光出外探个究竟,目睹屠杀后的惨状。日军对整个橡胶园的居民施以毒手 , 无论老少 , 皆死在无情的刺刀之下。据说,约有四百人惨遭日军杀害。刘华光和父亲先后进入两间屋子,只见遍地尸首,共有十多人丧命于此。最令刘华光难忘的是,日军连小孩子也不放过。那孩子死状恐怖,背部有很深的刀痕,血就像水一样流了出来。由于当时险象环生,前去收尸的士乃华侨协会代表,只能把这些蒙难者的尸骸草草埋在大屋旁。   日军当时也实行“三光”政策①,据说下泗隆一间木板屋里有三四十人被活活烧死。有一次,刘华光也差点命丧日军枪下,幸好他当时拐了一个弯,躲进沟渠里,日军没看见他。若照原路向前走,他也许已经没命了。躲在芭里那段期间,刘华光与友人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常爬上橡胶树看远处日军执行灌水酷刑。   1944 年,刘父病逝,刘母带着孩子到沙威的亲戚家暂住。不久后,日军宣布投降,刘华光在街上看见他们举白旗撤离。 刘华光   ①“三光”政策即抢光、烧光、杀光。

叶清泉——德茂园大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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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过日据——120位幸存者的泣血记忆 叶清泉——德茂园大屠杀   叶清泉 1933 年出生在雪兰莪州的沙登村( Serdang )。日军投降后不久,他们举家迁到泗隆,至今已六十多年。叶清泉曾任泗隆村长及地方议会主席,因此非常熟悉泗隆的历史。他从老前辈的口中得知日军在德茂园大屠杀的经过。   1942 年清明节当天,日军进入泗隆,把附近的两三百名居民全抓到橡胶园(即现在的泗隆华小前面)去 , 准备大开杀戒。事因日本军队几天前从士乃去泗隆的途中 , 有一两位日本兵被抗日军杀死。所幸泗隆有一位曾姓华人暗探告诉日军这里的居民全是良民,没有抗日分子,日军听信他的话,释放了所有人,泗隆的居民才得以保住性命 , 逃过死劫。   一两天后,日军从泗隆转到约两英里外的德茂园(现称罗斯谷园) , 展开一场惨绝人寰的大屠杀。   德茂园园主黄德茂当年在园中盖了一所大宅,日军侵占马来亚后,黄德茂一家到别处避难,空置的大屋顿时成了来自四面八方的难民的暂栖之所。这些原本为了逃难才来到这里的人们,始终逃不过命运,仍成为日军屠杀的对象。日军一个晚上杀了两百多人。据说,只有一个 3 岁的小孩逃出来,后来却下落不明。不久以后,泗隆附近的人前来收尸,把骨骸埋在大屋前面或芭园附近,德茂园仿如一个乱葬岗。   徳茂园公司办公楼

何东——清明时节杀机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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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过日据——120位幸存者的泣血记忆 何东——清明时节杀机频起   何东 1929 年在泗隆 (Seelong) 出生。当年的泗隆分为上下两区,主要生产黄梨和橡胶。何东一家六口就住在上、下泗隆交界处的橡胶园里。   连接着上、下泗隆的路段有许多载着黄梨和橡胶的卡车往返,这两段路各由一人看管,经过的车子皆须缴路费,收入归看守人所有,其中一部分会用来修路、筑路。日军占领期间,道路上车辆绝迹,这两段曾经交通相当繁忙的道路也渐渐隐没于茅草之中。   1941 年末,何东见到几个日本士兵骑着脚踏车从他家门前经过。后来,日军脚踏车队不时在该地出没,三三两两分布在山头 , 似乎欲用人声营造满山都是日军的感觉,日军就是以这种心理战术制造恐慌。   不久,英、日两军在泗隆 ( 就在现在的泗隆新村入口处 ) 交火。红毛兵与雇佣兵 ① 不敌日军,落荒而逃,留下满地枪炮与军需用品。父亲不准何东去碰这些东西,可是一些大胆的村民却把有用的物品如饭盒、水瓶等捡回家去。   日军初入境时,泗隆村人合力在三英里外的地方建了几间长屋,并在屋旁挖了防空壕,以备不时之需。然而 , 这些长屋始终不曾有人搬进去住。   第二年,何东与母亲及兄弟到雪兰莪州的煤炭山 (Batu Arang) 投靠亲戚,并在那里打工赚钱。他清楚记得,在 1943 年清明节的前一天,他们从吉隆坡搭火车到士乃( Senai ) , 然后步行回泗隆。   回家路上,他们连一个人影也没看见,不久后才听说所有居民都已被日军抓去,而他们也同样被日军带走。大家被赶到一排旧店屋前面,在 “ 高佬 ” ②的公司空地上集合,一直到下午时分才获准回家。可是,大家始终搞不清楚日军为何要这么做,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何东当时年纪太小,已记不淸细节。   何东从一些逃难到泗隆买粮食的村民口中得知,同一天晚上,距离泗隆约两英里的德茂园,发生民房被烧、居民被杀的惨案。当地原住有一两百人,加上到那里避难的数百人,难以确定蒙难者的实际人数。隔天有三十余人从德茂园逃出来。   另有十多个泗隆人后来在家中被日军带走,从此下落不明,大家都推断他们已遭到不测。   泗隆的西南方有一个叫“...

蔡浅——听到车声就躲到山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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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过日据——120位幸存者的泣血记忆 蔡浅 ——听到车声就躲到山芭   生于 1930 年的蔡浅和父母、弟弟、妹妹住在沙威 (Kelapa Sawit) 的五百吉芭场。一家靠种番薯、木薯、木瓜和养猪为生。日据时期,正处青春年华的蔡浅听说日军抓女孩去强奸,所以只要听到远处传来车声,她就会和其他女子一起躲到 1 英里外的山芭,等到日军离开后才回家。   日据时期,五百吉比其他地方平静,很少发生日军烧杀掳掠之事。不过,生活依然困苦,当地居民辟地烧芭 , 种植谷粮。   日本投降前,村里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氛围 , 村民怕日军烧屋杀人,全躲进一位曾姓人士的大屋里度过一天一夜,而这可算是蔡浅当时所遇过的印象最深刻的事。数年后,她方知悉妹妹的家公当时因被怀疑是抗日军而被带到养猪场杀害。

黄玩——藏盐属犯法 哥买盐被收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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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过日据——120位幸存者的泣血记忆 黄玩——藏盐属犯法 哥买盐被收押   黄玩 1934 年在中国出生, 4 岁时随家人来到柔佛州古来镇( Kulai )定居。其父母与兄嫂都在英国人的橡胶园割胶,依黄玩的说法是 “ 做公司工 ” ,日赚 3 元左右。   黄家听说日军到来的消息后,便赶紧搬入距古来 15 英里外一个叫 “ 五百吉 ” ( “ 吉 ” 是当地华人通用词,即英亩)的芭地。当时有一位大橡胶园业主因为要逃亡,就把橡胶园、公司屋及种植的水果树一并卖给黄父。   当时的“五百吉”犹如一个大新村,黄玩一家住在芭尾。一位住在芭口帮人理发的女子因躲避不及,被日军抓去强奸。日据时期,当地人提心吊胆过日子,就连大树倒下的声音也会吓得大家颤抖。   黄玩与其他孩子只要听到任何风声,就会随大人躲进深芭里,坐在树头等,天黑了才回家。特别是听到日本军机的声响时,他们会立即躲到芭里去,而飞机有时会掉下印着 “ 不要接济共产党 ” 的传单。   黄玩听说,当年在古来二十四碑(现已铲平建成工厂)的深芭里,两个村民蔡金和韩耀挑菜出来卖时被日军发现带走,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那段时期,私自藏盐是犯法的行为。由于家中无盐 ,18 岁的哥哥便骑脚踏车到古来载盐,行经二十三碑时被日军拦截,搜出一包盐。哥哥不但被掌掴,还被踢进沟渠里,痛得他哭喊 “ 妈妈 ” 。日军怀疑哥哥救济抗日军,将他连人带车载到 6 英里外的古来警察局。两天后,黄父到警局探望哥哥,也被收押起来,关在牢里二十多天后才被放出来。他们在牢里每天只吃番薯,有的番薯甚至已经发霉、腐坏。当时住在士年纳 (Sedenak) 的叔公黄弯,常常到警察局打探他们的情况。   日军曾把在街上做生意或是上街买粮食的人都带到二十四碑,主要是为了探问抗日军的消息,结果却问不出个所以然。被扣留的人大都被命令在烈日下站几个小时后被放回家。